「不忍心再听下去了。」依莉沙白说着,挤开人重走向钢琴。
「福尔摩斯,那叫依莉沙白的有音乐修养么?」
「不清楚,她是妓女,可是身份不明。受害人中唯一的外国人‐‐即不是英国人。她生于瑞典,也许自小学过钢琴也不一定。」
「原来如此,可是‐‐」
抬眼一看,依莉沙白走过去拍拍正在一心一意「演奏」的李斯特的肩膀,说:
「你弹得不好,手形不对嘛!」
「锣唆。」李斯特皱起眉头。「你是什么人?」
「我叫依莉沙白。」
「哼!那边有个维多利亚,你们两个是想来玩征服世界游戏的吗?」
他误解她是依莉沙白女王一世了。
「你没学会弹琴的技巧。让开,看我的。」
依莉沙白不容分说,把李斯特从钢琴前面推开,坐在椅上。然后挺直背脊,双手摆在琴键上
「她弹得好极了!」福尔摩斯说。
那架古老的钢琴奏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动人声音,令我震惊不已。
「这太美炒了!」
在音乐方面,只懂得在情人的窗下唱小夜曲的达尔坦尼安(而且是配音的),也瞪大了眼。
对。这可不是普通的琴艺。
光是学过一点钢琴的人,弹不出这样的声音。无论怎么听,这都是专家级的技艺。
「这人一定是钢琴家,不然就是哪间音乐学院的教师」我对达尔坦尼安说。
「叫朝田调查看看好了。」
「对,他在哪儿?」
「在对面,他说要等他的她来。」
「哦。对了。」
总不能一直听钢琴演奏听得入神。
我走出休息室。
「辛苦啦。」我对朝田说。
「不,非常愉快。」朝田摸摸下颔说。
「怎么啦?有点瘀了。」
「达尔坦尼安有些大意。」朝田苦笑看。「他在医院前面撞到一部医院的车……」
「傻瓜!他总会做一件糟糕的事。」我叹息。
「可是好痛快,他拚命喊『爽快』,好像骑马一洋。」
「竟然活着回来哪!‐‐美子呢?」
「刚才她打过电话来,说要带小美来这儿‐‐不过,好迟啊!反正我来了,多等一会也无妨。」
第九号楼有电话。本来是没有的,但我在医院附近另外盖了一幢别墅,做成亲子电话从那里引线过来。
电话工程极其简单,因为这里聚集了鲁潘等各种手艺高超的名人。
「或者我到隧道的另一边等她?」朝田说。
「不,我去那边好了,你留在这儿。虽然有福尔摩斯和达尔坦尼安在,万一有必要时,需要有人保护那四个人。」我说。
「好的。」朝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