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的病吗?」
「不是太严重,很快就会复原的。」不知何故,男人显得慌慌张张的。
「那就延后一些也行,时间看牧老师的方便‐‐」
「那么,再看时间好了,可以了吧!我很忙,再见。」
这样子没法子着手了。
他为何慌慌张张?
我没法子,出到外面时,有人喊住。
「等一下。」
她是事务所的女职员,年纪相当大的阿姨辈女性。
「哦?」
「你是来问牧小姐的事的?」
「嗯。」
「你说是音乐学院的学生,真的吗?」
我迟疑一下,说:「其实是胡诌的。」
「我就猜到是!你是周刊记者?」
「不错。」我正经地说。「听说牧小姐失踪了,真不真?」
「真的哦!刚才你见到的经理人,他是牧小姐的丈夫。」
「呵?」这真叫我大吃一惊。
「牧小姐好像是跟男人私奔去了,因此她丈夫才那样拚命掩饰遇去。」
「呵,原来是这样。」
「你可以写出来哦,那家伙很小气,我最讨厌他。」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完,我向她挥手告别。
「已经十二点五十分了。」福尔摩斯说。
「会不会真的来?」我低声说。
「我想会的。」
地库停车场十分安静。
我和福尔摩斯,夹着一个玛莉•安,即鲁潘变装的冈田君江(很麻烦的说法),站在车和车之间的昏暗处。
鲁潘建议「到亮一点的地方没问题」,然而福尔摩斯认为站在太亮的地方反而不自然,最后大家依从他的意见。
实际上,鲁潘的扮装的确了不起,虽然没怎样化妆,看起来却和冈田君江一模一样。
就是有人很清楚她的脸,譬如她丈夫冈田,即使看到了,也肯定在剎那间相信是自已的妻子。
四周一片寂静。
「还有五分钟。」福尔摩斯说,声音像在呢喃一般低沉。
07、认错
「你们回来啦!」
穿出隧道,不是雪国,而是老样子的第九号楼。
达尔坦尼安在迎接我们。
「哎,累死了!」我叹息着,等候福尔摩斯和变装为冈田君江的鲁潘从隧道上来。
「结果如何?」达尔坦尼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