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背吗?”应梨初问她。
傅晴屿哪里记得,只记得要生宝宝,可她说不出来应梨初就轻轻地晃了一下,旁人是隔靴之痒,而她是隔鞋搔痒。
不停的撩,不停的摇,频率并不大,是指怒放的花蕊随着风的摇曳轻轻相贴相依,扫一下,碰一下,总得不到重量的蹂躏。
“你不记得吗?”她又晃,身体微微往前抬,再猛地坐下去故意用重量提醒她快回答。
可这一震,傅晴屿脑子里仅存的回忆瞬间七零八落,原本还能想到一些,如今只剩下生宝宝……
alpha微微张开唇,温热的呼吸吐出来,傅晴屿说:“我不知道……不记得了,你再说一遍。”
应梨初摇头。
傅晴屿被她折磨的要发疯,在应梨初又要抬身时手指重重地控着她的腰,“别动。”
应梨初哦了一声,晃腰,“好不舒服。”
傅晴屿用力掐着她的腰,指腹感受着上面的花纹,“你再说一遍,我记住,行不行?”
一向硬骨头的alpha求她,讨好的捏了她两下。
应梨初还在思考,慢慢的,徐徐的,傅晴屿等不住的扣她的细腰,然后翻过身直接压在她身上。
傅晴屿压着她亲吻。
唇咬着她的唇,应梨初眼睛雾水涟涟,被欺负到好惨的样子,傅晴屿:“再说一遍。”
应梨初轻声重复,“你以后要赚好多好多钱,给你的oga花”
“我是你的oga……唔……”
对,是她的oga。
双手被傅晴屿攥住举起,底下的脸茫然的瞧着她,傅晴屿受不住再次吻下来,应梨初是被困住手脚的猎物,她们身体几乎要产生负距离,傅晴屿压着她亲,很疯狂,吻舌嚼唇……
“唔啊……喘……”应梨初想说喘不过气,傅晴屿却用力抵着她,让她继续重复方才的枕边风,断断续续的,一句两句从oga唇里吐出来,应梨初失神的想,嘴唇好麻……
还有别的嘴巴空空的。
想被咬咬别的地方。
嘴唇快被alpha咬烂了,出现了破皮熟透的媚色,应梨初却丝毫不怕痛,微微撅起唇,那肿胀的唇珠更诱人的翕动起来,“那,oga的枕边话记住了吗?”
傅晴屿张着唇呼吸,唇角泛着津唾沾染的亮色,她闷哼轻嗯。
oga便笑了,脸颊的红晕也跟着颤:你好乖啊。
应梨初其实很清纯,并不是什么都会,可她又大胆肆意的过头,傅晴屿吻她她痛也回应。
应梨初就想在说: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哦。
只要alpha听话,她可以给alpha弄死,用肉体去饲养alpha,她把自己的灵魂闷到熟透,闷到让alpha失控。
傅晴屿嗅着她脖颈她的香,应梨初清楚的感觉到,alpha想标记自己,未被驯服的alph
a都这样贪婪,哼。
oga张着唇,手搭在她的后颈,缓慢地抚摸,再回吻alpha激烈的热吻。
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