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的手工盘扣几乎无一幸免的被扯坏。
冷水转热,冲走身上凉意,林听被他这副来势汹汹的粗蛮样吓到了,“钟斯年。”
声音都带着颤意。
钟斯年应了声,把她带到热水下,边冲边继续手上动作,同时他唇落在耳旁暧昧的问,“知道我今天一天看着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吗?”
一***酥麻的感觉从身体蔓延,林听被撩得身子发软,脑袋更是迟钝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个问题,就算是平时她也是回答不出来的。
“呵呵”低低笑声至耳畔响起,湿热的吻落在耳廓上,不同于平时的异样声,“我在想等晚上回来要用什么姿势上你。”
伴着这话落下,后面任由她如何推脱都无济于事。
不过好在他虽表现得急切,凶狠,但真实还是耐着性子做足前戏,真正开始时也是顾忌她的温柔,轻缓。
当然,那仅仅只是刚开始那十几分钟。
后面
林听觉得自己的担忧很多余。
尤其是到床上之后。
他坏得让她想要抓死他。
做又不好好做,每次等她快要到了,他就停下来慢慢磨,不是问她舒不舒服,就是让她证明,他到底需不需要看医生?
而她开始还能不知死活的质疑他,“你到底会不会做?”
后面除了求饶,尖叫,话都说不完整。
应了他昨晚恶狠狠的警告,你别给老子哭。
林听是被他弄得眼泪流,但又不是平时的那种痛哭。
昏睡过去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最为清晰,她以后再也不敢质疑他这方面的能力了。
再也不。
第二天成功睡到中午。
醒来只有一个感觉,浑身疲惫酸软,连胳膊都不想抬起来。
而让她变成这样的始作俑者已不在房里。
林听有些艰难的翻了个身,不想起来,不想动。
心里默默把始作俑者骂了一通,仍不觉得解气。
偏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还吵死人的响起来,是他的来电铃声。
“钟斯年。”林听冲着外面喊,一声没应又叫一次,“钟斯年,你电话响了。”
没人进来,她只能自己挪到床沿,伸手拿过手机,接听,“他现在不在,有事晚点再打。”
说完准备放下手机等那边自己挂断,那道熟悉的女声就传了进来,“请问你是斯年的女朋友吗?”
林听愣了一下,斩钉截铁,“是。”
那端哦了声,“既然他不在那我晚点再打过来。”
林听随手把手机扔到床上,嘀咕,“吃完第一天醒来不见人,去哪了?”
前晚不愉快的第一次,相信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都不算真正意义上的makelove。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正当她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时,不见人影的钟斯年的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白色小袋子,上标识某某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