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哦,你是不是听爷爷说觉得亏待了我,心底过意不去了?”
“你要这样想,也可以。”程祁东并不深究郁晚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对于她的想法总是一副没有什么兴趣的模样,所以这才让郁晚揪心。
“那这枚戒指也是愧疚的产物?”郁晚心底酸酸的,有一种美梦破灭的感觉。
程祁东的眉心沉了沉:“疑神疑鬼,是不是女人的通病?”
他这句话倒说的好像是郁晚错了一样,郁晚心生不甘,微微嗔怒地看着他:“通病?以前沈依杭也对你疑神疑鬼吗?”
“三句话不扯上她,你是不是就不乐意?”
“那是因为你跟她一直有关系,你要是撇干净了,我就不提她了。”
郁晚这句话是脱口而出的,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咬牙,果然是祸从口出,古人说的话真的是对的……。
程祁东的眼神立刻变得玩味了一些,他侧过身来看向她,离她距离很近很近,两人之间咫尺的距离,像是要贴在了一起。
“想让我跟她撇干净,可以。”
郁晚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漏跳了一拍……一双大眼睛眼巴巴地盯着他看。
房间里的灯光是敞亮的,两人距离又这么近,可以轻易看到彼此脸上的细微的动作。
“睡服我。”
郁晚闻言之后冷笑:“那个字读‘说’吧?”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程祁东说的并不是这个字……
她拧眉心,耳垂都已经像是在滴血了。
“流。氓!”郁晚咬牙,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程祁东羞辱了一样。
他身上穿着绸质的睡袍,光泽感很好,穿在他身上,就堪堪是一副禁欲的斯文败类的模样。
但是实际上这个男人,哪里禁欲了?!
“戒指还给你,我不要了。你继续跟你的沈小姐藕断丝连牵扯不清去吧。”郁晚将戒指直接褪了下来,塞到了程祁东的手中。
程祁东收下了,转而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顺手关掉了房间的灯。
“晚上戴着首饰睡觉,对身体不好。”末了,他附身过来的时候还添了这么一句……
难以想象平时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程先生,背地里是这么一个衣冠禽。兽!
*
翌日早上,郁晚因为昨晚的欢愉导致身上浑身都疼,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要散架了。
这哪里是她睡服他?明明是他睡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