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是文河失误,失误。”余文河干笑,说道,一下子掉进蓝耿圈套,使得他处于被动。
蓝耿淡淡地一笑,说道:“证明燕三有没有杀害伯爵,何用得来审,只要让验尸官检查一下伯爵的遗体就是了,是被武力杀害,还是被毒害,一目了然。燕三,伯爵的遗体还完好吧。”
“完好。”燕三答道。
听到这话,余文河不由狠狠地盯了永定州牧一眼,心里面暗骂,废物,做事一点都不干净!他还以为永定州牧把伯爵的遗体毁灭了,到时无可对证,是黑是白,任他们胡扯。
蓝耿淡淡地说道:“那好,你带我们去检验一下伯爵遗体,是是非非,一切都了然,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也不会冤枉你。”
“好,我同意。”燕三犹豫了一下,说道。
蓝耿冷冷地说道:“余郡守,你要不要去做个公证,当然,这么晚了,余郡守觉得累的话,余郡守也可以不去,这里出了什么事,我负全责。哦,对了,永定州牧是我们隶属于军队,应该由我们带走。我想,余郡守不会做些干涉军务的蠢事吧。”
余文河被气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这一次交锋,他完全是落于下风。但,他仍是皮笑肉不笑说道:“不敢,不敢,蓝兄的事,我怎么敢干涉,既然伯爵这事有备案,那我也陪蓝兄走一趟。”
“把何州牧锁起来。”蓝耿吩咐地说道。
蓝耿身后的两个士兵立即走向永定州牧,永定州牧第一个反应就是摆出一个防备姿态,两个士兵也立即抽出长刀。
“何州牧,你最好想清楚一点,拒捕是罪加一等,到时,死的可就不止你一个人,哼,就算我念旧情,也无法向兵部求情。”蓝耿森然地说道。
永定州牧望着余文河,余文河别过脸去,不去看他。永定州牧心里面一沉,但,也不敢反抗,由士兵押着。
“放下他。”这时余文河的两个侍卫抓起县丞,燕三冷冷地说道。
两个侍卫不听燕三的话,仍然抓起县丞,燕三冷哼一声,喝道:“我叫你们放下,听到没有!”说着,斧劈,力劈山岳,一下子就欺到了两位侍卫的面前。
两个侍卫骇然,急忙一举兵器架挡,连出鞘都来不及,“砰”的一声,燕三双臂劈在了他们的兵器上,震得他们虎口破裂。
“去——”燕三喝了一声,手一揉,推出,力推山岳,两个侍卫飞了起去,重重地撞在墙上,鲜血狂吐,听到骨碎声,两个士兵被震断胸膛,一命呜呼。
“公子——”县丞惊骇地叫了一声,但,已经迟了,“喀嚓”的一声,燕三扭断了他的脖子。
“铛、铛、铛……”余文河的侍卫全部兵器出鞘,盯着燕三,准备围杀燕三。
余文河脸色极为难看,死死盯着燕三,如同毒蛇一样,阴声地说道:“乱肆杀人,而且还杀害郡府侍卫,死罪一条。”
燕三盯着余文河,冷笑一下,说道:“县丞只不过是我燕家的家丁,是杀是放,我说了算,还轮不到别人指手划脚。在霍都县内,哼,任何人对我动兵器攻击,都可视为谋杀,我有权处死他!哼,贵族这一条特权,我还是知道的!”
“余郡守,这一点,燕三说对了。余郡守还是管好自己属下为好,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虽然这里是富车郡内,但,这里更是霍都县,不在你我的管辖之下。现在燕三是伯爵继承人的事,大家都知道,所以,余郡守,我们入乡为俗。”蓝耿淡淡地笑着说道。
余文河被气得脸色发青,蓝耿与燕三一唱一和,把他气得满腔都是怒火,现在,瞎子都看得出来,蓝耿是站在燕三这一边。
燕三砍下县丞的头颅,包裹好,带走。
在蓝靖月的陪同下,燕三带着蓝耿他们赶到梅子村,余文河一路默不作声,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不过,以现在的局势下,余文河也知道自己是保不住永定州牧了。
燕三在梅子村找到了忠叔,忠叔果然平安的抵达了梅子村,而且,伯爵的灵柩也完整无事。
最后,燕三同意蓝耿他们开棺验尸,燕三跪在燕酒徒灵柩前,沉声地说道:“爹,儿子无能,未能让你安安静静去,惊扰了你。但,爹,你放心,我向你发誓,谁想谋害我们燕家的封地,我一定会拿他们的头颅在你坟上祭你!”说完,拜了拜。
“燕伯爵,惊扰了。”蓝耿也鞠身拜了拜,最后,让验尸官开棺验尸,忠叔站在一边,默默地流泪,为老主人祈祷。
过了许久,验尸官有了结果了,说道:“回郡牧大人,郡守大人,伯爵大人,老伯爵身上无任何伤害,经脉没有任何损伤,也没有任何中毒症状。伯爵是走火入魔,自散功力,因为年事己高,自然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