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借此操控池家的集团股价,让池家的董事们全都看到了他的实力。
再有池国明暗地里做工作,董事会中对池鸢不满的股东们逐渐聚拢,抱团,在心里已经打算把许清寒推举上位,成为他们手里听话的傀儡。
只是他们不知道,许清寒的野心远超他们所想。
许清寒可不打算当他们的傀儡,他的目标是拥有实权。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压制池鸢。
短短一个月,许清寒已然摸清池家集团的架构,心中也有了一个架空池鸢财产的基本计划。
“明天就是除夕了。”坐在书桌前,池鸢喝了口许清寒端来的热牛奶。
故意把机密文档打开在电脑桌面上,叫身后许清寒看了个清楚。
那是池鸢全权负责的一个工业项目,一旦处理不当,造成巨大的财产损失或民生纠纷,会直接影响她在董事会的地位。
也就是说,许清寒只要对这个项目下手,就不怕无法弹劾池鸢,拉她下水。
“佣人们都会放假,你和你妈也不必守在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放你们一天假。”
她怕崩人设,还补充一句:“除夕,我喜欢清净,你们总在我眼前晃,会碍了我的眼。”
许清寒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此时已经把电脑屏幕内的文档内容记了个七七八八。
他收走被池鸢喝完的牛奶,拇指蹭过残余温度的杯壁,蓦的笑了一下。
回道:“嗯,我知道了。”
……
除夕当天,佣人们把城堡布置的喜气洋洋,便都回了家,只剩下王伯和几个保镖留在城堡内守着池鸢。
张媛和许清寒早起就离开了。
去了城东的墓园。
“老许,我带儿子来看你了。”张媛把买来的花和许清寒父亲爱喝的烧酒放到墓碑前,眼眶泛酸,眸子里有着埋怨,但更多的是无奈和释然。
“当年我拦着你,不让你做生意,你却非要一意孤行,欠了那么多债,我是真的恨你啊,就因为那债,我和儿子差点儿被这些债压垮。但幸好,那位大小姐帮了我们,虽然那孩子脾气不太好,但我能感觉到她本性不坏,而且她还怪可怜的,年纪不大,爸爸妈妈却都没了,一个人撑起那么大的公司,不容易着呢……”
张媛絮絮叨叨说了很久,许清寒便蹲在她身边,陪着她。
最后,张媛拍了拍墓碑,说:“老许,我不怪你了,也不恨你了,我只求你要是在天有灵,就保佑咱们的儿子和那位大小姐都好好的,拜托了。”
许清寒扶她起来,面对父亲的墓碑,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到底只说了一句。
“以后我会再来看您。”
“妈,你接下来想去哪里?”许清寒难得的空闲时间,都打算留给张媛。
张媛却说:“咱们去买菜吧?”
她被儿子搀着手臂,手掌轻拍许清寒的手背,虽然苍白着一张脸,唇角却带着笑意:“然后回池家,给大小姐做一顿好吃的年夜饭。咱们一起过年。”
许清寒脚步微顿,喉咙莫名发涩,他问张媛:“妈,如果有一天我站在了跟池鸢对立的一方,你是会支持我,还是她?”
张媛也隐隐听出了他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