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两个黑衣男人听见脚步声,顿时像被打了一鸡血一般,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不到一会,一个身材高挑、身穿着米黄色风衣的女人,在一大堆西装男子的簇拥下面,缓缓走进了房间。戴着巨大的法国式的遮阳帽,白色的轻纱轻轻从帽檐垂下,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隐隐觉出一种高贵华丽和奢华大气。
空气里顿时充塞着一种优雅的兰草的芳香,是女人香奈儿香水的味道,女人轻轻拢一下身后的瀑布一样的长发,指尖莹白如同嫩笋一般,微微仰着头注视着舒承望。
“搜到没有?”女人轻启朱唇,对身边的西装男子说道。
“报告夫人,没有找到!”黑衣男子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开采矿藏的公司我都已经办理好了,总不能让我的买卖成空吧?”女人的指尖轻轻向前伸去,好看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极好地衬托出了她淡淡的焦虑和担忧。
温和的嗓音中透出一点慵懒,自信中带一点戏谑。仿佛眼前的舒承望不过是一个凭他随意玩弄的木偶一般,丝毫不放入眼中。
“问了没有?”女人饶有趣味地捧起桌子上的青花瓷酒杯,俯下身子了无趣味地看着,双手轻轻摩挲着杯子致密的纹路,心不在焉极了。
“据这个叫做晓菲的女人交代,前一天,沈笛韵和舒承望在一起,地图或许被他藏起来了也未可知!”西装男人指了一下角落里捆绑的晓菲,回答道。
“那证明我们抓对人了啊?我就说在那个丫头身上怎么会找不到?原来是被他藏起来了?”女人夸张地耸耸肩膀,两只手向两边张开,做恍然大悟状。
什么狗屁逻辑啊?舒承望心中不禁吐槽,也有可能丢在路上,或者落入水里,或者被老鹰叼去做了窝?谁知道呢?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藏了?我倒是往哪里藏呢?
这样想着,面上就不由得露出了一脸的不屑。
“是啊,沈笛韵哪里确实没有发现地图,地图很可能被他藏了起来!”西装男人指着舒承望。
舒承望更加深了鄙夷和厌恶,只是不吭气。
“问了没有?”女人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舒承望,冷冷道。
“不肯说!”西装男人站得笔挺。
“舒承望先生,你可看清了,沈笛韵就被关在隔壁房间,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女人顿了顿,声音里似乎冒着一阵冷气,“……杀了她!”女人冷笑着,看着舒承望。
“给他五分钟时间考虑!”女人对着西装男人道。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西装男人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钟,沈笛韵旁边的刽子手已经准备就绪。
“你们要干什么?放我出去!”沈笛韵吓了一跳,大声挣扎着喊道,无奈绳索缠绕着她,毫无一点办法。
对面的舒承望恰好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丫头古灵精怪,似乎有很多鬼主意,地图一定是被她藏在什么地方了!”女人悠悠地自言自语。
“昨天我们甚至动用了刑具,可是她倔强的很,简直刀枪不入。我们以死相胁,她也不愿说出地图的秘密,只是看着窗外徒然流泪,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西装男人详细叙述道。
“哼,看她嘴硬到什么时候!”女人冷冷道。
“好了,五分钟到,你的爱人就要死在你的手里了,恭喜你啊,舒承望先生!”女人嘲讽地笑着,观察着舒承望的表情。
“慢着!”一听要杀了沈笛韵,舒承望大吃一惊。
“现在说出地图在哪里还来得及!”女人回过头,面露欣喜,提醒道。
“我真得不知道!”舒承望直言道。
“咚咚……”尖锐的高跟鞋仿佛是踩在了舒承望心上一般,女人嘲讽地笑了一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记住,沈笛韵是死在你的手上的!”
刽子手抽出刀来,寒光一闪。
“要是你现在杀了她,永远也得不到地图!”舒承望见状,大声喊道。
女人转过身来,饶有趣味地看着舒承望。
“地图确实不在我们身上,如果你答应放过笛韵,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舒承望请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