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柚给身后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过了路口就停车,帮她盯着点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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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店在附近小有名气,排队的人特别多,还有外卖员跟着蹲单,祁柚等了十几分钟,才等到服务员的接待。
点完单又在一旁等了几分钟,服务员才将打包好的小吃送到她手上。按照奶奶和乔椹琰的口味,不要香菜不要辣。
她提着小吃回到车上,“奶奶,我给你买回来了。”
回应她的是寂静无声,此时车里空无一人,连宾利都不知去向,哪里还见奶奶的踪影。
祁柚心猛地一沉,将小吃扔在车上,急急去拍身后商务车的司机的窗户。
“老太太去哪了?你看见了吗?”
司机:“没啊,我一直都在这盯着。”
“你一直盯着怎么没看见老太太下车?”祁柚着急地向周围张望,寻找老太太的踪影。
司机见瞒不住了,这才吞吞吐吐地回到:“对不起夫人,我刚才没忍住,去买了包烟。”
“……”
祁柚气到几近昏厥,可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多说无益,她拉开司机的车门,“愣着干什么!找人啊!”
乔老太太患有阿兹海默综合症,不认路也不记事,一旦走丢可不是开玩笑的。
祁柚揪着心在周围寻找她的踪迹,也向路人和附近的商铺打听有没有人看见她,可周围一带她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愣是没有她的下落。
是她带奶奶出来的,却把奶奶弄丢了。
天色一点一点暗下去,祁柚坐在路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绝望之下,她给乔椹琰打去了电话:“喂,乔椹琰,奶奶不见了。”
匆匆赶来的迈巴赫急刹在马路边,祁柚看见乔椹琰从车里出来,颓然从路边长椅上站起,抹了抹眼角,向他说明情况。
乔椹琰面沉如水,心口被躁郁堵满。望着路上的车水马龙,一阵不安地情绪急急往上涌。
对于患有阿兹海默症的老人而言,走丢并不是小事,况且乔老太太的身份特殊,若是有人心生歹念勒索或是绑架,后果不堪设想。
他让路超立刻报警,自己带着手下的人在周围继续寻找奶奶的下落。
城市被夜幕笼罩,大街小巷亮起昏黄的路灯,道路上车也在减少。可将周边大小大小的街道寻了个遍,依旧没有奶奶的半点踪迹,有店家说好像看见有这么一个老人路过,旁边跟着一条边牧犬,但具体去了哪个方向,没人留意。
来回寻找了两个小时,依然没有线索,祁柚跟着乔椹琰来到警察局,在公安的帮助下调取了附近一些道路的监控。
画面显示,下午五点二十分,祁柚将跑车沿着路边停下,随后便下车打了个电话,朝小吃店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