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姚清自我调侃了一下,“还是这种能力不能观测自身?”
百思不得其解下,他也只能暂时放开,拿起身旁的短棍,仔细观察起来。
短棍不足尺长,平平无奇,好像就是随便从什么树上折下,上面还有枝丫生长的痕迹,这样的短棍顶楼上并非唯一,混在那堆坏掉的桌椅之中,实在是很难引起人的注意。
可能当时有人想用它暂时支撑坏掉的桌椅,也可能只是随手捡起当做柴火,最后还未来得及使用便一起被遗弃到这里。
姚清开启“因果视界”,发现除了跟自己相连的那根丝线外,短棍周遭所有往外伸的丝线全被斩断,非常干净,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他想了想,捻起一根断掉的丝线,往短棍内部感应而去。
还未来得及深入,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慌慌张张断开自己的感应,差点破口大怒,
“坑爹!”在姚清的感应中,这根木棍内部竟然蕴藏着一股可以说毁天灭地的能量,简直就是个超级炸弹,估计整个帝都都不够炸,吓得他差点直接扔掉、落荒而逃。
不过姚清还是强忍着惧意仔细观察这些丝线之间联系,要是能炸早就炸了,也不在这一会,再说如果真炸了,自己就是跑估计也跑不走。
顺着因果关系仔细研究了一会,他发现这短棍的内部结构极其稳定,如果没有外力的话,就是放上一万年也不会炸。
而在丝线环绕中,倒被他看出一个因为被人斩断因果而出现的“后门”,可以用某种特定的方法导出里面的能量。
“所以,这反而可以成为自己的一种底牌。”姚清这才放下心来,把短棍往腰间一别,拿起那本《四方志》,起身准备离去。
略一思索,又拿起《天下宗门流派》和《诸子语录》,准备一起登记借阅。
楼下看守顶楼的是一驼背老头,老头看了一眼灰尘扑扑的姚清,又翻了翻他带出来的三本书,道:“《天下宗门流派》不得外借,《诸子语录》需七日之内归还。”
至于《四方志》跟腰间的短棍,老头甚至连提都没提,估计他都不清楚顶楼有没有短棍,有可能认为是姚清自己带过来用以翻检物品的。
而《四方志》则更平平无奇了,不说顶楼,楼下几层都有好多本,不定是什么时候被人落在上面。
姚清干咳一声,只得把《天下宗门流派》留下,登记好《诸子语录》,心底还是有些遗憾,不过看了看手中的《四方志》和腰间的短棍,又有些叹息,果然真正的宝物人们永远都视而不见。
姚清出了博雅楼,发现天色已近晚,不由有些惊讶,要知道他可是一大早就去了顶楼,不知不觉时间竟过去了这么久,直到此时,他才感觉到肚子咕咕乱叫,烧心般的难受。
“要不怎么说山中无岁月、修行无甲子呢,真是可怕,还好只是一天。”姚清赶到饭堂随便吃几口,便租了辆马车回王府。
一路无话,等见到母亲,自然少不了一番悲喜。
“这几日可曾见过大司成?”荣王端坐在一旁,见他们母子嘘寒问暖终于结束了,才出声道。
“这两日倒是未见,大司成不是要迁为大司礼了吗?”姚清有些奇怪父王对大司成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