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男人大掌掐着腰线,将她拎起来,抵在墙上,又握提她纤细腿窝。
他短刺的头发,蹭得姰暖下巴和肩颈又刺又麻。
玻璃丝袜也被暴力撕裂,他甚至都等不及什么,只解开了皮带。
姰暖死死咬住唇,无力招架,无话可说。
自打她生下儿子,又出了月子。
这男人多少有点解放天性。
他摆弄她的时候很混,混起来痞性逆天,很有大军阀的霸道骨性,比任何时候都像个汉子。
她被折腾得够呛。
但这幅身子已经很快能适应,好歹没叫她吃太多苦头。
一遭又一遭…
姰暖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随他摆布。
唯一跟木偶不同的是,她哭急了,会挠他。
……
等江四爷终于收敛,伏在她身上不再折腾。
外室的落地钟,发出‘咚咚’铜鸣。
午后烈日透过玻璃窗,宛若劈开满室糜乱的一道道圣光。
姰暖疲惫眼酸,隔着里屋房门,眯眼才看清,落地钟上的指针方向,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来的时候…才十点钟。
说要她留下,陪他用午膳。
合着…真是场令人难以消受的‘盛宴’。
江四爷还不舍放开她,两人黏腻汗湿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
他拢着她巴掌大的小脸,细细吻她娇媚容颜。
“暖暖,你提前搬过来,爷在这边办公,想你的时候就能上来,嗯?”
合着他这几日早出晚归,瞧不见人,是都在私馆这边办公。
姰暖趴在软枕上一动不动,阖上眼不理他。
江四爷不依不饶,手又不老实的钻进被中。
“暖暖~,听话,爷一会儿让柏溪回去取行李…”
姰暖有点儿恼,侧过身用力推他一把。
可软绵绵的力道,没能撼动他分毫。
她细声叱骂,“你只顾自己,不顾儿子和我了?!”
江四爷愣了一瞬,失笑俯首吻她,暗哑声腔缠绵悱恻。
“说什么胡话?爷做什么不是为了你们母子?”
“那你还要我住在这边?婚前两三天见不到儿子,我已经忍到底线!”
江四爷顿住,稍稍后退仔细盯了她两眼。
小姑娘月眸澄黑潋滟,里头漾着的那份恼意,是真的。
他叹了口气,妥协,揉了揉她细软腰肢,宠溺答应。
“好,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