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恪看她一眼,欲言又止,脸上表情微微扭曲复杂。
姰暖走过来,端详他几番。
“到底怎么了?”她婉声问询。
姰恪转脸看她,又叹了口气,闷声说。
“她非要嫁给我,我坦坦荡荡治病救人去,可从没想跟病人搞什么不清不楚,这多叫人误会我医德和品性?”
姰暖愕然张嘴。
杜韵仪惊得轻嘶一声。
姰恪看向立在栏杆前的江四爷。
“你去跟傅闻戬说,叫他管好他家属,我很为难,再要这样,以后傅府的门我是登不起了。”
他是看江四爷和傅闻戬的面子,才对傅府小姐的病症上心一些。
没想到会令她生出误会。
这病,他真治不成了。
江四爷单手插兜,夹着烟蒂的手随意搭在栏杆上,神色淡淡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没接话儿。
那边季凉已经低笑着开起玩笑。
“我们这边也正在说你的亲事,姰大夫,你近来可是红鸾星动了。”
姰恪苦笑,“别开这种玩笑,我忙得要死,什么星也不功夫冻。”
姰暖,“先头傅闻戬是不是就试探过你?哥哥,他一准儿知道傅小姐心思,他故意把你跟傅小姐往一起凑。”
连姰暖都看出来了,杜韵仪掩着嘴笑起来。
姰恪惊呆,“我可说过不合适,干嘛强扭?”
他说着皱起眉头,脸色严肃的对江四爷说。
“这我可不管了,这个傅闻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好好的行医治病,他招我干吗?我再也不掺和你们的事儿!”
江四爷淡淡勾唇,笑声低清。
“你那么抵触干什么,起先不是觉得他待你挺亲近,走动挺频。”
姰恪气到翻了个白眼儿。
“我还不是因为你?你要不说想拉拢他,在我这里,所有人一视同仁。”
江四爷不置可否,也没再继续说傅家的事。
“这事爷知道,回头会敲打他。”
杜韵仪听了个热闹,心情惬意地抚掌笑叹,环视几人一眼,啧声说。
“人齐了,晚上聚个羊肉锅怎么样?天寒地冻,驱驱寒。”
姰恪头疼捏着额心,“我不寒,我火大得很,要燥死了。”
杜韵仪笑得花枝乱颤,“那给你安排点别的娱乐?败火的?”
姰暖脸一红。
姰恪迷茫,掀眼皮看杜韵仪,“什么?”
季凉哑然失笑,睇了杜韵仪一眼,轻轻摇头。
江四爷似笑非笑,适时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