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瑞凤眸微眯,盯着她宽衣解带的婀娜倩影,一字一句威胁。
“再不自己过来,爷可不客气了。”
姰暖背对着他,自顾自脱下睡裳,轻扯了下嘴角,不以为然。
下一瞬,背上就猛地覆下来个宽厚滚烫的胸膛。
她吓得低呼一声,整个人被抵到落地屏风上。
屏风支撑不住,晃晃悠悠‘哐啷’一声摔倒在地上。
动静大的,震耳欲聋。
姰暖确信,楼下指定是听得见。
她顿时气恼到面红耳赤。
“江升!啊~~”
江四爷勾住她腰肢,一把将人抱起来,转身按在了桌儿上。
感受到身后衣料摩擦的婆娑声,灼烫抵下来。
姰暖趴在桌上,咬住唇把笑声儿压下去,澄黑月眸底飞快掠过丝得逞的狡黠。
男人半句话没有,倾俯在她背上,温热呼吸咬住她耳垂,颈肉。
手下撕撕扯扯,胡乱拽下她亵裤,捞起她一条细腿,带着股子粗犷的狠劲儿要罚她。
重重—……
姰暖笑不出来了,死死咬住唇咽下一声闷噎。
顺畅至极的裹吸。
身后逞得的人腰背微僵。
江四爷深黑沉厉的凤眸底掠过丝错愕,又不解气得按着人凶夺了一阵儿,丝毫不怜香惜玉。
然而,已经提前润好准备的姰暖,除却吃不住他过重的力度,倒并未受什么疼痛苦楚。
她胸肺里的气都要被挤空了,急呼着反手扯他耳朵,娇气嗔骂。
“轻点儿!”
江四爷充耳不闻,又一手握住她下巴,迫使她侧过脸,在她唇上重重叼了一口,磨牙笑骂。
“轻什么?都自己润过得,通透成这样,又不疼!”
他打桩似的,半点儿不缓,还越打越凶。
方桌都被他推的吱呦吱呦磨着地往前挪。
姰暖再也憋不住声,干脆破罐子破摔,又叫又骂着反手扯他头发。
这么大的动静,反正是也瞒不住人了。
他不叫她好过,她也不叫他好过。
两个人谁也不甘示弱,翻来覆去的互相折磨。
‘博弈’到天色放亮。
姰暖指甲都断了两根。
她软趴趴趴在软枕上抽噎,喘的好不可怜。
男人却还精力无限,像是恨不能就此把她磨死在身下。
“还气不气爷了?嗯?”
姰暖呜呜咽咽摇头。
江四爷揉着她通红的臀肉,哑声发笑。
“早前就是太疼你,给你惯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