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抽的是特供烟,烟劲不算太大,甚至还带着巧克力的甜润。
那甜润慢慢的顺着气息流入时药的口中,穿过味蕾,直达内心深处。
“你也最后一根!”
几次渡气,夜墨寒放开了时药,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叮嘱。
时药更懵了,什么意思?
“不过你可真甜。”
夜墨寒又补充了一句,随即又靠了上来。
舔了一口,又舔了一口,就像个小孩在品尝甜品。
时药仍旧一脸懵逼,夜墨寒这种幼稚的亲吻是不是太奇怪了?
不过这种幼稚并没持续太久,夜墨寒渐渐增加了力度,而时药在这中间也迷离了。
夜墨寒,一个她真真切切感受过的男人,一个狂野霸道令她蚀骨销魂的男人,如今正动情的吻着她,带着某种迫切的喘息,甚至带着某种不可言喻的水渍声。
时药感觉自己可能也醉了,醉到她也伸手扣住夜墨寒的后脑勺,发了狠似的啃咬着对方的唇舌,追逐对方舌尖的甘甜。
身体渐渐变的滚烫,每一寸呼吸和碰触都更烈一份,尤其是夜墨寒将本来放在她后脑的手指慢慢滑到后背,又滑进腰间的时候,时药的身体完全瘫软了。
夜墨寒粗粗的喘息声透出他不比时药强多少,放在时药腰肢的手掌往下慢慢来到臀-部,使劲一捏,下重了不少力道。
时药被捏的闷哼一声,突然回过神来。
靠,她在做什么?
且不论夜墨寒现在做这些是什么意思,但就她的身份也不能这么胡来啊!
直接张嘴,气恼的在夜墨寒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依稀品尝到血腥味,夜墨寒却仍旧没有松开。
“唔……小叔,放、放开,我、我缺氧。”
随便找个理由,却也不是完全虚假。
时药是真的快被憋死了,夜墨寒吻的特别狠,那股劲就像是恨不得让把她吃了似的。
夜墨寒又使劲吻了一下时药,啵了一声响后才慢慢松开,额头盯着时药的额头,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