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峰看着柳轩道:“你说。”
柳轩道:“当时弟子急于赶到情报堂,苦于脚力不行一时心急就想借马,可当时这位却不但比肯借,还目中无人,并辱骂人,于是弟子一时心急就夺了他的马。”
“信口胡言!”周泽父亲气急败坏:“我何曾有口吐脏言?”
柳轩道:“你没说,但是你手下的人呢?”
“你就因为区区个下人卑贱之言就可以夺我的马?”周泽父亲恼羞成怒。中
柳轩反驳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过是天剑门最底层的小人物,我做什么事情你没有找我而是找上了掌门呢?”
“这……”周泽父亲嘴角抽搐,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柳轩继续道:“你的手下不但口出狂言还对我动手动脚的,而你贵为大人却不曾阻拦而漠视,这就算你的管教不利,天剑门人不做无用功,我不找你手下而是找你,是因为这样才可以最大限度的制裁你的手下。正如我得罪了你,你自知我小命一条找上门也无用,只有找到掌门人才可以最大限度的制裁我。”
秦暮峰不断点头,对柳轩这番言辞很满意。
周泽父亲脸色青:“那你的意思,看起来我还要和你来赔不是?”
“不是!”柳轩连忙摆手:“我确实年轻气盛冲动了些,在这里我向您赔不是,不过也请您谅解,当日我确实是急于赶路,一时情急脾气上来夺了您的马,我真诚的恳请您原谅我。”
“那马呢?”周泽父亲急忙问道。
柳轩不说话,他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战场属于秦暮峰了。
“你倒是说啊。”周泽父亲急了。
秦暮峰很满意柳轩的表现,道:“你们周家家大业大,一匹汗血马虽然珍贵,但也不至于让你如此着急吧。”
“长老有所不知,这匹马对鄙人有特殊的意义,是不能用钱财来衡量的。”周泽父亲一边说着,一边装作落寞的表情,似乎是惋惜又似乎在回忆。
掌门人实在对这种小事提不起兴趣,若不是周家近期捐了一大笔款项,他是不可能亲自理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既然如此重要,师兄在此处理就好。”
秦暮峰道:“掌门,恐怕那匹马是找不回来了。”
周泽父亲脸色大变,急躁之下语气变得暴躁起来:“你说什么?”
秦暮峰面色当即变得难看起来,掌门人面色也不好看,道:“师兄,既然是你情报堂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说罢拂袖而去。
“掌门!”周泽父亲连忙喊道,但却徒劳无功。
柳轩暗笑,不过心里也很佩服秦暮峰,这个周泽父亲真是被他压得死死的。
秦暮峰道:“你那不过是一匹汗血马,天剑门贵修行,我怎么会让弟子偷懒省脚力而骑马,自然叫人放了。”
“这……”周泽父亲在不懂那就是傻子了,这所谓堂主摆明就是想吞了他的麒麟驹,可偏偏他就是不能说,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秦暮峰又道:“本来本座打算赔你一匹汗血马,但听说那马对你有特殊意义,那就算再赔你一百匹也无济于事。”说完他瞪着柳轩。
“柳轩!”
“弟子在”柳轩连忙抱拳。
秦暮峰道:“你犯了如此打错,实在是罪大恶极,本座罚你,面壁思过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