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点头,“可以。”
“你们是不是不了解常印这个人?”原有渚欲言又止。
叶子君翻白眼,“能设计就成,我没事儿了解他干什么。”
慕晨敏锐抓住了原有渚话里的重点,“原少爷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说。”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想给大仙儿提个醒。那常印倒是有几把刷子,但手脚似乎有些不干净。”
他笑了笑,摇摇头道,“都说君子不便在人背后说闲话,今日我便为叶大仙当回小人。”
叶子君立即捂住耳朵,一脸的不情愿,“别啊,我不欠你情,我什么都听不见,我夫君也听不见。他眼瞎不知道谁在说话。”
原有渚给逗得没了脾气,“的勒,我就是个小人,喜欢在人背后说坏话。”
叶子君满意地松开耳朵。
原有渚一阵无语。
“当初晋江县出了起大事,如果我们所说为同一人,那么这个常印应该偷过主人家银钱,还玷污过一个丫鬟,吃过牢饭的。”
慕晨蹙眉,常印方才的作态不像是这种人。但卖砖瓦的老板亲口承认他好堵,又似乎是个混混性子。
可慕晨的直觉告诉他,若常印真是原有渚口里说的这般,方才见面时就不会在最后对他们一副感激涕零模样。
那分明是怀才不遇多时后逢着伯乐的心情。
这其中怕是有隐情。
“多谢原公子相告,我们自当多加注意。”慕晨道了谢,已经打算留意此事。
眼瞧着该吃午饭了,这店面落定,也无需多逛。
原有渚订了席面,妥妥招待了二人。
吃饱喝足,叶子君一抹嘴,叫来小二哥。
“客官,有什么吩咐?”
叶子君随手一指桌面上几个肉菜,“这几样给我打包两份。”又瞅了瞅素菜,放弃了,“小吃糕点来一份。”
“他付钱。”
原有渚哈哈大笑,“快去打吧,我付钱。”这叶大仙,当真是半点都不客气。
够爽快。
“叶大仙,他家的小酒也不错,要不要给你来两斤。”原有渚调笑道。
叶子君一本正经摇头,忽地又顿下,拿爪子戳自家夫君的腰板儿,“相公,你喝酒不?”
原有渚心里一堵,他不该问的,自己给自己找了把狗粮塞进肚子里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
慕晨点头,却不是为了自己喝,“可以来一些,钟叔当是爱喝酒的。”
他自己是军人出身,能喝,但一般不会喝。倒是钟叔家有酒味儿,应当是喝酒的。
叶子君表示了解,“那就来两斤。”
他要的这些东西妥妥打包下来也不少,原有渚担心二人扛不走。
“我们还要去买些家用,一会儿雇个马车,等我买好了东西带马车过来拿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