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再不乐意也没办法,又转头去做。
康宁正在饭厅吃着呢,有人传话,说主子回来了,让厨房准备。
袁虎跑出去接人,康宁坐着专心干饭,可把厨子急死了,心想,这那里冒出来的,穿得这么穷酸,还这么没眼力劲,他坐在这里吃,主子坐那里,袁虎也真是的,什么人都往屋里领。
“这位爷,麻烦你到厨房吃,那里也有位置,”厨子忍不住道。
康宁点点头,端着自家的饭盘子,又拿了两个馒头,走了,看得厨子直翻白眼。
她七拐八拐的转回自己屋,吃完后,将衣服洗了洗,搭在廊下绳子上滴水,屋内烧了火盆,炕炉添了柴火烤热除湿,拿抹布到处擦了擦。看着渗漏的墙,决定等天晴了上去把屋顶整整。
铃铛又响了,真烦!
开了门,见烦人精站在对面。
他披散着头发,一身家居服,脚上穿着拖鞋,看了康宁片刻,也不说话直接进来。
后面是厨子,拎着食盒跟着进来。
“放桌子上,”袁智杰淡淡道。
厨子将食盒放好,康宁道:“不用,我吃过了。”
“我还没吃,一起吧,”袁智杰转身道:“这里没你的事,明早卯时记得把早餐给康副团长送过来。”
厨子躬身道:“是,主子,康副团长,我下去了。”
“谢谢,不必这么麻烦,团里有早饭,用不着,”康宁忙客气的拒绝道。
“不麻烦,不麻烦,”厨子再施礼退下,出了一脑门子汗。
室内有风,康宁忙把侧门、大门都关上,点了蜡烛,怕招炭气,端着火盆放到隔壁屋内,抹了抹炕,不是那么烫,拿了矮桌放到炕上,洗了洗手,食盒打开,饭菜摆放好。
袁智杰碰了碰墙上挂着的弓笑了,走过来,脱了鞋坐到炕上。
“你坐过来一起吃,这些我吃不完,”袁智杰看着她示意道。
康宁侧坐在炕边,桌上的饭,真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