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道教副教主这个身份确实挺有力度,老支书瞬间没了刚才的那份气恼,自言自语的念叨起了道教副教主这句话。。。
重复了几句后,抬头看向我们说:“那就是政府的人呗?”
我们被问的一愣,老给随即回答道:“算是吧,咱们可是正经的道家传人,受政府保护!”
听老给说完,老支书明显态度缓和了下来,露出了笑模样,回身对后屋喊道:“老婆子沏点好茶,上边来人了!”
我无语呀,老给胡编乱造的几句话,瞬间把我们变成了上边的人,可真是个适合传销的好地方。
我们三个人分别介绍了一下自己叫什么名字,老支书直夸我们年轻有为,喝了一会儿的苦茶,实在是喝不下去了,这就是老支书口中的好茶吗?
说是中药还差不多,领教了。。。
又了解了一些王宝子家的情况,跟吕大爷所说的差不多,在这么听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去现场看看。
于是,我对老支书说:“现在天还早,还是先去王宝子家看看再说吧。”
老支书一听我们要去王宝子家看看,起身对后屋喊道:“那啥。。。老婆子你把那个老公鸡杀了,炖点粉条子,等我们回来吃。”
老支书说完,引着我们去了王宝子家,吕大爷也回家去卸车了。
没走一会儿,来到了两间土坯房前,一个男人正在院子里收拾着什么,听有人开大门,向我们几个看了过来,眼神在淞琦身上停留了一下,马上走了过来说:“老支书,来有事呀?”
老支书简单的把我们几个又介绍了一遍,王宝子听说我们会看事,明显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敬畏,点头哈腰的把我们让进了屋里。可能是最近几个月操心事太多了,头发很长,乱的像一堆枯草,都已经出油粘在了一起,胡子拉碴,眼圈乌黑,开门的时候看见,指甲里满是泥污,也是苦了他了。
刚一打开房门,就闻到了一股子发霉的味道,而且潮气很重,墙角上挂着一层厚厚的冰碴,屋子里也是乱糟糟的,简单的几件木制家具上蒙着一层灰尘,就连炕上的被褥都没人收拾,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老支书从进屋就开始皱眉头,很不高兴的样子,最后看着立在一旁的王宝子说:“宝子,不是大爷说你,你活生生的一个大老爷们,咋把日子过成这样,知道你最近糟心,可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都垮了,还能指谁?”
王宝子听老支书训斥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老支书叹了口气对老给说:“胡先生呀,你给看看吧,看看是不是有啥说道。”
老给紧了紧衣服在屋里晃了一圈说:“刁三口在哪死的,带我去看看!”
老支书被说的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有些尴尬的说:“啊?啊。。。呃。。。是他家老太太吧,在这屋,我带你们去。”
说着,起身带我们去了另一个房间,我和淞琦都是忍不住的笑了笑,挺佩服老给,当着王宝子的面,就说人家老娘的外号,也是绝了。
几个人来到另一个屋门前,老支书打开房门,一阵阴气袭面而过,我和老给都是本能的向后一退,再往屋里一看,黑咕隆咚的,现在已经快到了中午,还打着窗帘,弄的屋里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的人居住的痕迹,而且比刚才的那个屋子还要冷。
王宝子进去把窗帘打开,才看清里面的一切事物,地上架着用麻袋装好的粮食,还有一堆过冬的白菜大葱,木柜上放着几个半袋的米面,炕上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应该就是王宝子媳妇。
听有人进屋,那个女人坐了起来,面目沧桑的看着来人,反应了一会儿才坐了起来,跟老支书打了声招呼后,就被王宝子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