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翻看评论,不出所料天平倾向了罪犯。
1楼:我觉得他好可怜啊,他一直在忏悔啊
2楼:感觉他好痛苦,失去了爱人后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3楼:我今天还看见了大肆辱骂的文章,当时就觉得是不是有点过了……
4楼:我哭得稀里哗啦的,纸巾都用了半抽,为什么没有好好的,好难过啊
……
209楼:听说按刑法他要判死刑,真的有必要吗?
210楼:同楼上,我也觉得不太合适,但是我之前一直不敢说……
211楼:这确实做了错事,但是不用那么重的惩罚吧?
舆论越演越烈,像汹涌澎湃的潮水不断冲击着底线的堤坝。
在一浪高过一浪、一浪强过一浪的这个夜晚,在疏离冷淡的月光照耀下,滔天的巨浪怒吼着冲破了防线。
一望无际的洪水吞没了这片净土。
两人一直忙到第二天凌晨,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才换了班。
等到两人下午醒来,那个容貌出众的罪犯已经减刑到三年。
两人心里很唏嘘,但是也清楚难以挽回。这场渗透已经有了十余年,异化早就深入骨髓。
到了工位,大家都接到了庆祝晚会的通知。
当人们被规训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自我规训。
这个小世界已经成熟了,创新世界项目得到了重大进展,今晚会有一场盛大的狂欢。
晚会上,两人草草吃了点东西,在角落玩起了五子棋,看起来一个比一个颓废。
偶有来礼貌社交或询问的,也被她们以熬夜熬昏头为理由搪塞过去了。
午夜了,还有未尽兴的员工换地方再续一场,两人推掉了。
回到了宿舍,周围都还静悄悄地,显得很落寞。
林楚歌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哀叹:“可恶啊,这样显得我们像丧家之犬一样啊。”
陈羽然回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吧,我们来的太迟了。”
林楚歌重振旗鼓:“这件不是咱能控制的,但是我们可以搞下一件。一定要趁留守的时候搞事情,发展自己的势力。”
陈羽然:“有什么方向吗?”
林楚歌:“我还真有一个。”
林楚歌:“我们弄个造假工厂吧。”
陈羽然来了兴趣:“这个好玩,详细说说。”
林楚歌说道:“我在买仿品的时候就发现了,大家对高仿有着很扭曲的需求。”
林楚歌:“如果我们可以利用这个需求,想来也是能挣钱的。这个小世界的特产是茶叶,完全可以一边在小世界里面售卖真正的顶级茶叶,一边在时空管理局的黑市里面售卖假冒伪劣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