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自多了这小宫女后,这东宫变得有些。。。。。。热闹?
远处寻着彩蝶去处的阿蓁眸光流转间瞥见了廊上那道熟悉的身影,立马撇了彩蝶提着裙摆兴冲冲小跑着迎上去屈身行了个礼。
萧宴祈颔首示意阿蓁起来,经过这些日子,他似乎早已习惯每日回宫这小丫头都会笑着迎上前。
白日对多六部衙署那群朝臣的老脸,晚间回东宫看到这丫头那张笑得艳若桃李的小脸时倒是很难厌恶起来。
身后的小太监们却是像老鼠见了猫般,立刻作鸟兽散回到殿前的廊下候着,一个个像雕塑般恢复了固定的表情。
阿蓁跟在萧宴祈的身后进殿。
天越来越热,萧宴祈今日穿着繁冗的朝服骑了大半日的马,身上汗涔涔的很不舒服。
一进殿,便立马抬起双臂给了阿蓁一个眼神示意。
看着萧宴祈抬起双臂,阿蓁便知道萧宴祈这是要解下外袍的意思,立马放下去泡茶的心思,上前帮萧宴祈认真解外袍。
阿蓁边解边仰起小脸笑问:“殿下今日出城累不累呀?奴婢这几日一直同桂嬷嬷学怎么泡您最爱喝的春山云雾,嬷嬷说我学得差不多了,殿下要不要尝尝?”
一直在后头的荣进看着两人娴熟的举动笑得和煦,在一旁替阿蓁帮腔道:“姑娘的手艺老奴尝过,确实得桂嬷嬷真传,姑娘悟性真是高,这些日子学什么都快。”
萧宴祈神色淡淡,垂眸认真打量着眼前解她衣袍解得一脸认真的阿蓁。
小丫头有些香汗淋漓,白皙光洁的额头处有几颗细密的汗珠,长长的羽睫像两把小刷子扑闪扑闪的,底下是一双很认真的黑色水眸。
也不知这丫头今日在花丛里扑了多久的蝴蝶,沾了满身的花香,一靠近他一股清甜的香气便朝他扑鼻而来,一贯不喜甜腻香味的他竟觉得有些好闻。
在这宫里,一宫的大宫女不用同其他宫女一般穿统一的青碧色高腰交领襦裙,只要不逾矩,穿着打扮没有过多约束。
自这丫头当了东宫唯一的大宫女,尚服局的人倒是会听风向拍马屁,给她送来的春衣样式和头饰看着竟比这宫里一般的贵人小主还要好些。
如此也难怪人人都想攀高枝,往上爬,在这宫里爬得高些日子也好过些。
荷粉色的柔纱齐胸襦裙将这娇小的丫头勒出几分玲珑有致。
萧宴祈高了阿蓁整整一个头,此刻贴身的距离,垂眸间他刚好可以将那浅浅沟壑间的春光一览无余。
雪酥缀红梅,小姑娘吐息间的起伏,挠得人心下发痒。
他喉结滚动,因自己竟又被这小丫头轻易勾乱了自己的心绪而恼出几分热意,呼吸还无端有些急促。
萧宴祈心中顿时怒意横生,可偏生这丫头自到他身边伺候后除却每日殷勤地给他端茶递水等他回宫外就一直规规矩矩的,让他无处发作。
他让这丫头到身边原就是想借机让她为她的痴心妄想吃些苦头的,如今反倒是自己先被这丫头弄得心烦意乱。
萧宴祈一烦闷,骨子里的恶劣就跑出来了。
他冷冷撇了一眼多嘴的荣进,皮笑肉不笑,挑眉道:“哦?是吗?那便煮一盏来尝尝,让孤看看是什么好手艺值得我们荣公公也拍马。”
荣进心里一咯噔,忙低下了头思酎,今儿哪又不对,惹这爷不快了?
他太熟悉主子这表情了,从前主子要惩治下边的人之前便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也不知阿蓁这小丫头等会儿会不会被吓哭。
阿蓁心思浅,又看惯了萧宴祈的冷脸,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