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话落,一溜烟的消失在原地。沈洲肆后面拿来的药很有效,两个小时唐酥心脸上的红肿基本消失了,脸也不像开始时那样火辣辣的。书房里。男人倚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支着脑袋,一双眼眸漆黑暗沉。前方的保镖低着头,额头开始冒出冷汗,站直的双腿忍不住打颤。夫人让他们在远处等着她,他就按照夫人的说法做,却没想到夫人竟然会被唐家的人打伤。从接到陈特助的电话开始,他就有不详的预感,后来看到夫人受伤后,他宛若晴天霹雳。“沈暗,你跟我多久了?”沈洲肆点燃了一支烟,偏头睨着他,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势,让人看了心惊胆寒。沈暗咽了咽口水,颤抖地说:“十、十年。”沈洲肆现在二十五岁,他十五岁开始搬出沈家老宅,而沈暗也是那年开始跟着他。“十年”男人嘴角挂着冷笑,身上带着重重的压迫感。下一秒,一个水杯狠狠朝他砸过去,动作快又狠厉。“我让你保护她,就是这么保护的?”杯子砸中了沈暗的额头,鲜血顺流下来,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忽略额头的疼痛,沈暗紧张的说:“这,这次的事情,是属下失职。”手心已覆盖着汗水,眼泪都快要被他家肆爷吓得飙出来了。“你手中的枪是干什么用的?”沈暗脸色一变,背脊发凉,侧边别着的枪还发着凉意。烟雾笼罩着男人的面容,看上去神秘又危险,但那双鹰隼般的眼眸还是那般冰凉。“这次我就不罚你了。”男人看向他,眼神带着狠厉的警告。“再有下次,你自己消失吧!”“去将陈子言叫进来。”“是是是。”逃过一劫的沈暗连忙点头回应,顿时松了一口气,出了门的谢谢阿肆看到这消息的沈洲肆满意的勾了勾唇,爬上床不小心吵醒了唐酥心。唐酥心微微张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很可爱。“怎么了?”他伸手转动床头灯的方向,避免照到她的眼睛。男人横着手臂,让她枕着,安慰般的抚摸她柔软的头发。轻声道:“没事,睡吧。”唐酥心意识还未苏醒,只是朝他怀里拱了拱,没过几秒便睡了过去。她睡着后很乖,但好像没有安全感,整个人都是蜷缩着,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姿势。沈洲肆动作温柔的为她调整姿势,但又巧妙的避开她受伤的脸颊,让她整个人依偎着他。眼眸一暗,声音微冷:“我绝不会让你白白被人欺负的。”今晚的还只是开胃菜唐家那边已大乱,唐向飞作为唐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也是深受外界关注。徐佩文悲伤的看着病床上了满是伤痕的唐向飞。这是她最得意的儿子啊,因为他,她才得以进入唐家,又成为唐家夫人。昨晚接到电话,她宛若晴天霹雳,赶到医院时唐向飞已经被推进手术室。整整四个小时,结果医生还说若三天内醒不过来,那就可能成为植物人。这消息,让徐佩文怎么接受的了。唐晋鹏一家三口都在医院守着,外面的记者已经被唐晋鹏的人打发走了。而他自己阴沉着脸,对着身边管家说:“给我查,我不相信这只是一件简单的车祸,顺便查下向飞昨晚是和谁一起喝酒了。”“向飞,妈妈在这里,你看看妈妈啊。”“老公,你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儿子啊,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徐佩文情绪近乎崩溃,哭花了妆容,看上去十分狼狈。唐晋鹏眼睛闪过阴鸷,抱着徐佩文拍了拍安慰。“向飞一定会没事的。”若他的儿子真出了事情,昨晚和他喝酒的那些人一个也别想逃过。唐语兰此时也慌了神:“爸爸,弟弟喝酒一向有度,不可能做出酒驾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真的有人针对向飞,那他一定要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唐晋鹏攥紧了手,眸底杀意乍现。一夜无梦,唐酥心昨晚睡得很舒服,是她十年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沈洲肆抱着她进入浴室,洗漱完,下楼吃早餐。刚坐下,外面的佣人就来禀告。“肆爷,盛少说有事找您。”沈洲肆皱眉:“让他进来。”话音还未落,盛景焕独自走进来,俊逸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唐酥心好奇的看了眼。“肆爷,这是我新研制的药膏,效果比昨天那个好。”盛景焕虽然说着话,但余光却偏向一旁坐着的唐酥心。小姑娘看上去刚成年的样子,一双眼睛干净纯澈像不谙世事,五官精致绝美,很漂亮。眼中闪过惊艳,也不知道肆爷是从哪拐来的小姑娘,这外貌整个圈内也没有比得上的。终于见到肆爷房间里的女人了,不枉费他熬了一晚的夜。掉了一把又一把的头发,差点成了秃头,就为了研制出加强版药膏成功进入深园。沈洲肆毫不客气收下,然后挡住了盛景焕看向唐酥心的目光。“嗯。”盛景焕好像没有看见沈洲肆危险的眼眸,笑着看向唐酥心。“你好,我叫盛景焕,是肆爷的朋友。”这还是唐酥心第一次见有人来深园,她好奇的歪头。“你”沈洲肆直接替她说:“我的夫人唐酥心,叫嫂子。”盛景焕眼睛瞪大,十分震惊。“嫂子!!!”“肆爷,你结婚了??”沈洲肆挑眉:“这很奇怪吗?”奇怪,当然奇怪!你一个不近女色,视女人为障碍的人竟然会结婚!!盛景焕摸了摸鼻尖:“不奇怪,嫂子美若天仙,你们俩一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相配极了。”唐酥心脸色一红,“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