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饭店用的是活人肉,那么我就要小心一点了,因为我随时也可能被人端上桌。
我咽了咽口水,然后大步的走进饭店,进了饭店后里面人山人海,差点就没位置坐了,幸亏角落有个人起身结账,才给我让出了个位置。
坐下后,又是昨晚那个女服务员,她眼上有着大大的黑眼圈,不停的打着哈欠,然后粗鲁的问了句:“老板,吃点什么?”我皱了皱眉,眼前的女服务员简直和昨晚判若两人。
我试探着向她问道:“你不记得我啦?”她捂住嘴巴又打了个哈欠,然后摇了摇头说:“没印象,你谁啊?”
我连忙说道:“我是昨晚十二点左右来这饭店吃饭的那个人,当时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应该有印象的。”
那女服务员马上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老板,我们这里晚上九点就关门了,你在说些什么胡话,你在不点菜我就去招呼别的客人。”
我连忙点头说道:“点,就来个猪大肠,猪耳朵,卤肉!”女服务赞叹道:“哎呦,全是我们这的招牌菜啊!老板稍等。”说完又打着哈欠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女服务员就把菜端了上来了,我看着这三道菜,突然又想吐了,连忙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我用筷子翻了翻这些菜,发现很正常,是平常的猪肉,看来这饭店白天并不敢做这恶心的勾当,难道要晚上在来探访,可那女服务员为什么说九点就关门了呢?明明昨晚我十二点才进的这家饭店,难道我昨晚见鬼了?不会这么邪门吧?
这家饭店不止一个女服务员,我又拉了其他的两个女服务员问了,的确是晚上九点就关门了,这下我彻底懵逼了,难道真见鬼了?我走出了饭店,决定晚上在来探个究竟。
晚上十二点,我又摸黑来到了这个饭店,发现饭店又开着,并不是像那些女服务员说的九点就关门了。这周围的店铺都关店了,只有他一家开着,显得格外的突兀和诡异,我缓缓的走近饭店,街边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的老长,我伸头往里看,发现根本没有人,里面静悄悄的,我咽了咽口水,一直在外面徘徊,始终不敢进去,想起那晚的遭遇我就心惊胆战,如果是鬼我还能应付一下,如果是人将我五花大绑进去剁了怎么办?不对,是鬼也可能将我拖进去剁了。
这时候,突然听见里面发出凄厉的“哇哇哇”声,一阵阴风吹的里面的灯和桌椅发出啪啪的响声,然后那灯开始变的一闪一闪的,晃的我眼睛都睁不开,紧接灯管溅出细小的火花,然后发出“斯斯”的声音,里面饭店的灯光全都在瞬间就灭了,然后“啪”的一声,门自己就狠狠的关上了,我一个人站着饭店门口不远处面对着漆黑的饭店,心里不禁惊呼道:这饭店闹鬼!
我连忙拨通了黄婆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黄婆慵懒的声音,她打了个哈欠说道:“这么晚了,干什么啊?”
我声音颤抖着说道:“这里有鬼啊!那些鬼还在这里卖人肉,你快点来!”
黄婆问道:“哪里啊?”
“光明小区旁边的光明饭店。”我说道
黄婆回答了声“我马上来。”就把电话挂了。
刚刚挂了电话,我突然听见一声诡异的“喵呜”声,声音尖锐刺耳,仔细听就可以分辨出是猫的声音。猫的声音绝对是动物中最诡异最吓人的,它的声音时而像婴儿的啼哭声,时而像女人的尖叫声,在农村,猫的叫声都经常吓哭小孩,但我刚才听到的那声绝对要比平常的猫叫声尖锐一百倍,所以才深深的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到底是什么令一只猫发出了如此凄厉的叫声。
我寻着声音找去,在光明小区围墙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只黑猫,它好像在啃食着什么,一边吃一边发出“喵呜”的声音,看来我刚才误解了,那不是猫发出的凄惨声,是猫在吃着美食发出的愉悦声,只是猫的音调都是尖锐,所以才让我觉得它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既然只是黑猫吃东西,那我就不去理会了,反而是那只黑猫好像发现了我,然后发出了警惕的声音,死死的盯着我。猫的眼睛在黑夜中特别明亮,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它转过身了对着我的那刻,我看见了它刚刚在啃食的食物,居然是人的一只手臂,那手臂上还带着一只手表,在漆黑的夜晚中那手表还发出了诡异的夜光,我吓的连忙后退了一步,然后又感觉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就在我想蹲在地上吐的时候,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划破宁静的夜空,它突然露出狰狞的牙齿向我扑来,我猝不及防,被它的爪子狠狠的在脖子上抓了一道血痕,我一摸,满手的鲜血,幸亏我偏了偏头,爪痕没有多深,只是抓破了一大块皮,我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这黑猫想要我的命!
一般猫狗攻击别人都是咬别人的脚,从来没见过一只猫直接就跳到空中攻击别人的要害,难道这只猫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不然不会攻击的这么精准,它刚才是想一招致命,直接在我的喉咙来上一爪子。
它发现没有得逞,又发出一声凄厉尖叫,身体向前弓,对我露出了狰狞的牙齿。我大呼一声不好,它又要来了,我连忙做出防御的准备,突然,它取消了攻击的姿势,“嗖”的一声就跑了,消失在黑夜里。
黄婆在后面赶了上来,看见我脖子的鲜血,连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脖子怎么流这么多血。”说完连忙拿出了一包纸巾给我捂着。
我把来龙去脉都跟她说了一遍,然后我捂住脖子的伤口和黄婆来到小区的围墙角落查看了一下,发现不止一条断手,还有其他的头颅和身体的其他部位散落在各处,大部分都被啃咬过了,头颅的面部更加是被啃食的面目全非,已经分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