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们的再三商量,我们准备去找那姓黎的,然后一起去那群年轻人待过的村子,在做打算,当然了我只能作为协助的身份,随时服从命令,后来,我称呼那个坐在中间的人为张队长,具体叫什么名字他没说,至于其他四个人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我们一同去到扬州,找到了黎姓的一家人,经过短暂的观察,我们确实见识了他的倒霉劲,我们几乎没有人敢靠近他了,后来我们以国家人员的身份叫他配合我们一起去一趟东北,当然没有把实情告诉他,只是说去东北找一个地方,他当时很奇怪,找地方为什么要找上他,他也不熟悉东北啊,但他并没有问出来,他的名字叫黎敷。
他收拾了行李就跟我们一起去了东北,我们找到了那个小山村,非常偏僻,村里的人口也很稀少,一打听就知道那群年轻人确实在那待过,而且回来的时候全体都疯掉了,接着就被精神病院的接走了,我们还仔细询问了有没有谁知道他们当初去了哪里,回来之后为什么就疯掉了。
村里的人都指了指一个方向,那里是荒山,很少人会去,而且有猛兽出没,很危险,他们去的时候村子里的老人就劝他们不要去,但他们并没有听劝,再次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变得疯疯癫癫,在村子里发疯,村子里的人才无奈报了警。
问完他们的情况后,我们又问了这里附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现象,村里人都纷纷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说:“这里每到月圆之夜,或者鬼节都会听到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时而欢笑,时而大哭,时而又发出凄厉的惨叫,每年都如此,而且每当这时候村子里的狗都叫的厉害,村子里的小孩都哭的很厉害,邪门的很,所以这村子里的人开始渐渐的搬离这里,留下来的人都是实在舍不得这里的,不想搬走。”
我问道:“那有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恐怖事情,只是有些奇怪的声音吗?”
村民都纷纷点头,说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恐怖事情,张队长示意我们在这里过一个夜,研究一下线路,明天就开始进山。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开始向那座荒山进发,一开始是由一个老猎户带我们进去,后来走深了老猎户也不敢进去了,我们跟他道谢后就让他回去了,这一路上黎敷一言不发,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我看他还挺有趣的,就问他说:“你这一路上就没有什么疑问吗?”
黎敷笑了笑说:“你们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何必去问,而且你们是国家派下来的,我也不想知道太多,怕惹祸上身。”
想不到他很挺直白的,人也聪明,除了倒霉一点外,我感觉他人还不错,我继续问道:“那你不怕吗?”
他又笑了笑说:“不怕,我这么倒霉,有什么好怕,就算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这句话把那五个一向严肃的人都逗笑了,我听了也哈哈大笑,倒霉了一辈子的人,还这么乐观,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他后来还是附到了我的耳边问道:“大爷,你们会不会将我处死的?”
我连忙怒斥道:“瞎说什么,我们是国家派下来的人,但不是土匪,不要瞎说。”他吓的连忙不敢说话了。
我们在山上走了一天,黎敷这个倒霉蛋就摔了不知道多少次,不过我们这一路倒没有遇到什么猛兽,相反,这荒山非常冷清,就连鸟叫声都没有,不过倒偶尔有几声鸦叫。除了这些,我们还在路上捡到了很多东西,比如一只鞋,一个女生的发夹,还有其他一些日用品什么的,很明显我们没有走错,他们的确走过这条路,走到快天黑的时候,我建议原路返回算了,明天在来找,晚上在山上过夜极度的危险,不知道会有什么凶禽猛兽出来,张队长却反对,他说晚上的时候,正适合找凶村,如果回去了恐怕要错过机会,只要点上火把,应该不会担心猛兽的攻击。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只好听从他的吩咐,我们停下来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些食物出来吃,吃饱后点了几个火把,加上带上的手电筒,将周围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夜行的动物都怕光,所以它们是万万不敢靠近的。
我们继续前行,东北的夜晚感觉越来越冷,我们连忙穿上背包里面的衣服,这时候突然吓起了浓雾,将我们手上的光亮彻底吞噬,张队长叫我们紧紧的靠在一起,以免走散,我们连忙照办,当我们所有人都挤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黎敷不见了,我大声喊道:“黎敷,你在哪里?”
这时候,从前面传来了黎敷的声音,他大喊道:“我在这呢!这前面有个村子。”
我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这倒霉蛋果然找到了这村子,张队长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大喊道:“你就站在前面,不要动,等我们来找你,知道吗?”
黎敷应了一声“嗯!”张队长对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一起向前行,我们六个人几乎是手臂贴着手臂一起走的,走了好大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黎敷,张队长大喊了一声:“黎敷,你在哪,你刚刚有没有动过?”
这时候从远处传来了黎敷的声音:“没有,我一直站在原地,雾很浓,我看不见你们,不过我前面有一个村子我却能清楚的看到,不知道为什么。”
张队长大喊道:“我们没到来之前,你千万别动,千万别进那村子,知道吗?”
黎敷又大声的回应了一句“嗯!”
张队长皱了皱眉头对我们说道:“不能在走了,在浓雾中行走我们会失去方向感,我们不但没有离黎敷越来越近,反而越走越远了,在继续走恐怕我们要跟他失散了。”
这时候,五个人中年龄最小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说道:“张队长,这雾有点不正常,不像是平常的雾。”说完,她用手朝空中一抓,然后摊开手掌给我们看,她手中有一滩血,我们不禁惊呼道:“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