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文华殿外。
众皇子陆续踏入,宁安才缓缓转身,最后进入。
古香典雅的学堂,众皇子坐在朱红的太师椅,听着萧太傅手持经文念到的之乎者也。
宁安找到自己那把漆黑的凳子,正打算坐了下来,可轻轻一瞥。
眸子微微的愣住。
发现一排排锈迹斑斑的铁钉极为规律钉凳子之上。
没想到自己被针对的这惨,也不知道原主这么多年是怎么挨过来。
不过现在这身体是自己的,也不用那么低三下气,反而一身笔直的站在文华殿内。
没有理会众皇子投来奇异的目光,反而听着太傅讲的知乎哲也。
课堂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他一口气坚持了下来。
这对于大病初愈的他是一个不小的消耗,可更加不甘心被四皇子几人的阴谋得逞。
“宁安,你来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如果不舒服就多休息两天”
太子关切说道。
毕竟宁安名义上是他的陪读,自己不管不问,也会寒了不少臣子的心。
可这老四下的死手,他也不好强行出头。
万一被贴上许家靠山的标签,得不偿失。
“谢谢太子爷关心,我没事”
宁安咬着牙回答。
“哎,随你吧”
太子看着固执的宁安,无奈的一声长叹,转身离开。
“恭送太子”
宁安拱手相送。
“许学子,为何一直站立,若是身体不适,不必强迫自己”
萧太傅和许柱国也有多年好友。
如今看见对方后人这般田地,内心虽有不忍,也只在能力范围内,照顾一下老友后人,
“萧太傅,我没事,就是以前跪久了,所以今日想站着说话”
宁安平静的回答。
这话,让太傅身子一愣。
他十分诧异,今天宁安会说出这种话。
这种话,要是出自多年挚友之口,他也不觉得奇怪。
可出自宁安之口,让他不由的担忧起来。
“许宁安你岁数也不小了,什么事情都应该分清楚。万事都得谨慎,不能因为一时的私欲,干出抱憾终身的大事啊”
宁安微微点头,应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