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突来的信件并没有打断热闹的宴席,古遥作为东家,举止大方,言词得体,令一大群男人暗暗敬佩不已,而且,古遥造成了一个昏庸的假象,送来的礼金照单全收,还特别暗示今后有合作的意向。
精明世故的张富山虽然表面上笑嘻嘻,心里却转了几个圈,趁机打量着古遥,他想看看古遥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根据两次见面的观察后,他断定古遥不过是一个心无大志,懦弱贪婪的小女子而于,不过,他发现坐在古遥身边的两名俊美男人却不是池中物,一人精明内敛,一人冷漠淡泊,只要有这两个男人存在,张富山就感觉到威胁,所以,他决定先斩断古遥的左右手,再将这个女人赶出南海。
古遥清纯无害的外表,的确容易欺骗大众,至少,在场之人,除了御天行和楚夜之外,没有人看见她真正的面目,那深藏在柔美外表下的狠毒冷酷。
那封信件扰的楚夜方寸大乱,坐立难安,只能借着一杯一杯的闷酒来平稳内心的波动。
御天行虽然不知道信中内容是什么,但看见楚夜和古遥的反映,也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古遥浅笑吟吟,举杯朝着张富三笑道:“张员外,我听说你门下食客众多,广结朋友,不知道我是否有幸登门造访一下?”
张富山一听,忙举杯回敬,赶紧应声道:“古将军若是能光临寒舍,那可是张某三生有幸啊,不如这样吧,三日后,小女举办了一场比武招亲擂台赛,若是能请古将军做座上宾主持这场赛事,张某定感激不尽!”
古遥一怔,心里暗想,想不到这古代还真有比武招亲的擂台赛啊,看样子,这张富山的女儿还有点个性嘛,既然是一件趣事,古遥当既答应了:“有如此美事,我自当前往,那么,这就说定了!”
张富山又是一阵感激,然后洋洋得意的坐下来,旁边几个县官闷声喝酒,觉得古遥此举太过招遥了,而且,损了官威,自然对古遥影响不太佳。
古遥也懒的鸟这几个懦弱无用的县官,她一来就查了他们的底,原来官官相通在哪里都是热门的话题,一打听才发现这帮县官没一个是清白的。
既然都混水摸鱼,那就一起黑到底,反正在现代,古遥也是经常性的偷税漏税,专作表面工作,请客吃饭送礼样样精通,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你想高尚都困难。
宴席散了,古遥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郁,楚夜谴退了所有的侍卫,和御天行守护在古遥的身边。
“信上写什么了?”
御天行望着那被古遥撕碎的宣纸,拧眉轻问。
楚夜将酒杯一放,转头看着神情僵窒的古遥,低声说道:“皇上放不下你!”
古遥冷笑起来,讥讽道:“他只是觉得这样放过我太便宜了,想让我回宫,找新的玩样玩耍!”
“不管怎么样,皇上的意思希望你能回去,他要接你回去!”楚夜喃喃自语,像是在提醒自己。
御天行的脸色变得难看,失落的看着古遥,虽然他刻意忽略,但她高贵的身份依旧像炙热的太阳一样,时刻焚烧着他的理智,不断提醒他断去念想。
古遥看着他们忧心如焚的表情,轻笑着安慰道:“你们不要担心了,我是绝对不会回宫的,那是地狱,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若不回去,就是抗旨!”楚夜神情严峻。
“我又不是第一抗旨,不过,也不能让皇上起疑,御大哥,你去拿笔墨过来,我要回一封信给皇上!”古遥沉思一想,轻声吩咐。
御天行起身急急进了内室拿出笔墨,古遥提笔沾了墨水,在暗黄的宣纸上款款落笔。
她言词不行,没有古人高深的学问,只得写几句通俗易懂的现代词,但这张纸却写满了谎言和欺骗。
楚夜和御天行站立在古遥的身侧,看着她娟秀的字迹跃然于纸上,当看到那些字眼时,两双清眸都暗了颜色,微微垂眸静思,不便再看。
古遥写的也是一封情书,字迹也很肉麻,照她的意思,不骗死你也得恶心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