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图纸。"林晚眼中如待宰的羔羊一样哀求着,甚至嘤嘤哭泣起来。
然而甲安却不为所动,"别以为我会再相信你,"说着转头对另外几人说到,"这丫头狠着呢!"
尽管快到中午了,又有阳光,但毕竟是寒冬,林晚身上被泼湿了,此刻冷的瑟瑟发抖,嘴唇都发乌了,说起话来牙齿直打颤。
但尽管这样甲安依旧紧紧逼问。
她死死咬住不知道什么图纸。
还是那个年纪较轻的男人说到,"我们先吃了饭再问吧,今天跑了半天山路了,都饿了。"
另外几人也说好,甲安这才掉头不理林晚,跟着其它几人走到一边准备生火。
有两人似乎起身准备打猎物去了。
身上又冷又饿的,林晚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临昏迷前她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昏过去了总应该不会受到残酷的拷问了吧。
可她错了,这些人并没有多大的耐心,更何况那个叫做甲安的曾经说到,将军说过,他没有找到图纸就没必要再会将军府了。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东奔西走,沿着当年追捕的路线沿途一个城一座山的慢慢找寻,这一找竟是四五年了。
再一次的兜头冷水让她醒了过来。
"说,图纸在哪里?"
显然他们已经吃完了午饭,火堆旁边还放着多出来的一只兔腿。
林晚全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最后有个人抽出腰间的鞭子作势就要抽打,"我就不信一个小丫头,骨头能这么硬!"
说着兜头兜脸就抽下来——
林晚觉得身上已经麻木了,那鞭子刚开始打在身上,隔着湿漉漉沉甸甸的棉袄象闷棍子一样拍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难受极了。
她是有想过以带他们去拿图纸为借口把这些人带回家,然后苏夜和琥珀所扮的"水叔"两人应该是能制服他们。
但本来苏夜已经不打算杀她了,顶多远远监视着她一段时间而已,但如果一旦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她将被再一次逼如绝境。
与其这样还不如碰碰运气,说不定只要自己j□j过来了,这些人就会相信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地图。
抱着这样的信念和打算她咬牙硬生生挨着这一下又一下的,
最后又冷又闭,她终于再次昏了过去。
她不知道此时以这个甲安为首的汉子都有些疑惑了。
"甲安大哥,你确定那图纸真的在她手中吗?"
甲安看着众人,像是自问再说似的,"那不在她手上在谁手上,当时就她和她娘,方圆几十里没有旁人啊。"
"可她这样子,我们就是抽死她估计也找不到东西啊?"
这几人这才觉得不应该这样拷问下去,毕竟那时候她还只有j□j岁,说不定还有一些情况呢,再说她娘肚里的孩子不见了,而且是剖腹出来的,要说是当时j□j岁的一个丫头把自己娘肚子剖开拿出孩子再逃了出去,他们还真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