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祁有些遗憾,没聊够,主要是想知道她为什么过
得这么惨。翻翻聊天记录,又落在朝苳晚那句“以后再见面我不比她们差哪里,困境过去我会大大方方的走出来()”上。
林言祁现在陷入丈夫的艳照门?()?[()”中,倘若不是必要社交,她基本不愿意出门,原以为当年一直高她一头的韩奕会趁机笑话她,没曾想对方同自己一样陷入困境,甚至比自己还惨。
当天林言祁送小朋友去补习班顺路过来。
犹豫很久,林言祁抱着女儿进去了,就去看到朝苳晚在厨台前给客人做蛋糕,前面围着的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全眼巴巴地看着她。
“来找朝苳晚的吗?”付箐珩问了一句。
林言祁点头,付箐珩帮着喊了一声,朝苳晚对着林言祁怀里女孩儿一笑,“漂亮的小朋友。”
袁小可害羞的在妈妈怀里拱。
自从朝苳晚参加白知秋的泳池派对后,这几天不少人来找朝苳晚,朝苳晚的人气快赶上店里首席甜品师儿了。早上付箐珩还琢磨着,如果这样在维持一天,她得给朝苳晚工资,不然太不地道了,她那些富婆客人,可是真金白银的花钱。
林言祁抱着女儿在旁边等,顺便观察朝苳晚,温温柔柔的,哪里还有曾经半点娇纵样儿。
只是她也没多惊讶,低头怀里的女儿。
哎,时过境迁,谁比谁好过呢。
做了半个小时,朝苳晚端着巧克力慕斯过来,说:“没放多少糖,小朋友也可以吃。”她逗逗小朋友,“记得我是谁吗?”
袁小可不太爱说话,怕羞,总是窝在林言祁怀里,闷了很久才说:“漂亮姐姐。”
“是不是乱辈分了。”
林言祁说:“未婚的都叫姐姐。”
朝苳晚让她等等,清理了厨台再过来,问她想吃什么甜品,林言祁随便报了个名字,朝苳晚戴上手套熟练的做着翻糖,林言祁好奇地问:“那你现在回来怎么办?”
林言祁只是当年追过商西洲,没追上也就没和商西洲玩在一起,现在成了夫家的陪衬,外面都叫她袁太太。
朝苳晚说:“倒不用特别担心。白天在付箐珩店里吃蛋糕。”
“总吃蛋糕也不好吧。”林言祁不让女儿多吃,只给了一口奶油,朝苳晚点头,“确实,所以晚上就在周堇羡店里吃点,一日三餐就解决了。”
林言祁现在在争取抚养权和财产,对这些都挺敏感,问:“那你住哪儿呢?”
“嗯……租房子,不过没什么钱住的也不是很好。”
付箐珩也过来了,瞧着林言祁的女儿可爱忍不住逗了两下,袁小可看见她的纹身猛地扎进林言祁怀里,轻轻喊:“妈咪。”
朝苳晚被可爱到了,提醒她,“付老师,纹身。”
付箐珩把袖子扯下来,哄小姑娘,“给你拿车厘子和草莓吃?”
袁小可再露出脸点点头,朝苳晚忍不住说:“真可爱,小宝贝。”
捏着小饼干递给她,小姑娘一直瞧她黑手套上的奶油,朝苳晚同林言祁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