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外,何然也在引导周知桉说出他和楚海的矛盾所在。
“知桉,你和楚海最近是不是闹矛盾了啊?”
周知桉委屈地摇了摇头,又着急地摆了摆手,点了点头。
他用手语说:“楚海他,好像不愿意,碰我。”
何然觉得是周知桉多虑了,回道:“怎么可能啊——刚刚在餐桌上楚海还一直摸你头呢,我们都看见了。”
“不是这个碰,是,前几天,看他的状态,应该是易感期了,但他宁愿忍着,贴很多抑制贴,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度过,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信息素,所以没办法安抚他,不能给他安全感,他才这样。。。”周知桉一连比划了一大串,越说越委屈,眼角甚至泛起了红晕。
肯定是多想了,楚海哪儿会这样啊,何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不知道怎么来安慰周知桉,只能自己干着急。
周知桉一副乖宝宝做错事了的模样,憋红的脸蛋儿惹人怜惜,他继续着急地用手比划:“我还偷偷,偷偷把他抑制贴撕了,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何然立马解释:“知桉,也许是楚海的易感期结束了呢?而且,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容易控制不住自己,也许楚海是怕吓到你才忍着的啊。”
何然在这方面因为顾权鸢那家伙积累了点经验,不过他也纳闷,自己明明是个Alpha,为什么到现在都没经历过易感期这个东西。
周知桉太好哄了,情绪很快就稳定下来。厨房里还能听见连续不断的水流声,隔音效果和何然的出租屋一样不咋地。
“你们找个时间好好聊聊吧,别都憋在心里了。”何然语重心长地规劝起周知桉,自己怅然若失地躺在沙发上,苦思冥想。。。想起自己曾经也总憋着,不去表达,错失了许多次机会。
也不知道,未来的顾权鸢现在怎么样了。。。何然每每这么一想,就会有种身处幻境的感觉,至此他都会赶紧打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知桉,你最近有捡到过什么东西吗?”
“你东西丢了吗?”
何然伸了个懒腰,悠闲地回答:“没有啊,我就问问。”他现在心里笃定那本日记就在周知桉这里,可是。。。我明明就在这儿,为什么先前不给我,而是在我“失忆”后给我?何然又开始头脑风暴了,他越想越不对劲。
“知桉!你没有捡到过一本日记吗?外壳很硬的那种!”
看着何然难以置信的表情,周知桉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开口道:“没。。。有。”
“没必要撒谎啊。”何然认为周知桉没必要撒这个谎,“日记。。。难道还在那?”何然开始慌了,嘴里念念有词。
“知桉,我突然有点事。”何然急得穿反了拖鞋,与此同时,楚海也从厨房里出来了,问周知桉:“哥,你那还有抑制贴吗?”
冲到厨房找顾权鸢的何然直接给楚海来了一下:“还他妈想贴抑制贴呢?去跟知桉好好聊聊!”说完,何然就侧身去牵顾权鸢的手:“顾权鸢,送我回家,我有点急事!”
顾权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然拉去门口穿鞋了,临走前还是在嘱咐楚海,要和知桉好好聊聊。
路上,二人坐在车里,气氛竟有些紧张,顾权鸢心里头担心何然,于是开口问了句:“何然,出什么事了吗?”
红灯路口,何然犹豫不决,盯着窗外路旁的草丛,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会不会说出和这个时间点不相符的事情后,又出现上次“闭麦”的情况。
他欲言又止,最后苦笑看向顾权鸢道:“顾权鸢,我是穿越过来的。”
顾权鸢也看向何然,蹙着眉微笑,仿佛在说别开玩笑了。他手里紧握方向盘,迟迟说不出话,车后有人按喇叭催促后他才回过神继续开车。
“何然,你是想和我玩cosplay吗?”顾权鸢问得很正经。
“我是认真的!”
“那你是从哪儿穿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