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言静静的看着裴建国,说:“父亲如此纵容柳总,就不担心他暗中掏空裴家?”
“闭嘴!”
裴建国愤怒的拍着桌子,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舒服做了对不起裴家的事情?”
正说着,柳金枝进来。
她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裴瑾言,然后对着裴建国说:“老裴,消消气,先把药吃了。”
望着那白色药片,裴瑾言眉峰皱了一下。
问:“这是什么药?”
柳金枝说:“医生开的安神药。”
随即解释道:“你爸最近血压有些高,医生让他静养,公司的事情,尽量少带到家里来。”
言外之意,裴瑾言少惹裴建国生气。
“爸,我去忙了。”
裴瑾言说完,离开书房。
从楼上下来时,裴瑾言想到再过几天就是母亲的祭日。
便打算提前给母亲上柱香。
哪知,香堂里供奉的母亲的牌位,有一道明显的划痕。
裴瑾言的目光骤然沉了下去。
她转身去找佣人问怎么回事。
佣人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恰逢柳金枝从楼上下来,漫不经心的说:“坏了再换一个就是,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裴瑾言扭头看向她,“换一个?”
柳金枝脸上挂着笑,但眼底却未有半点笑意。
“你让人在香堂里专门弄个牌位在那,知道的说你孝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想让你母亲入土为安呢?”
裴瑾言从小到大没少受过柳金枝的欺负。
偏偏她又特别的会演戏。
以至于裴瑾言每次遍体鳞伤、
还被裴建国训斥说她咎由自取。
从柳金枝当年把她一个人关在一间小黑屋里,跟老鼠蟑螂为伴之后。
她才明白,柳金枝要的根本是她的命!
当她从小黑屋里爬出来之后,她就清楚的告诉自己。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救世主。
想要不被欺负,你得首先强大自己。
从那以后,她学会了隐忍。
不管柳金枝如何演戏,她只默默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