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姐,别来无恙。”
裴瑾言心尖一顿,扭头看着她,问:“我们,认识?”
女子格格一笑,说:“裴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裴瑾言盯着女子,一开始是觉得熟悉,但脑子里却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她。
女子见裴瑾言一副茫然的模样,她亲故作神秘的说:“裴小姐是天上的高岭之花,记不起来我正常,只可惜了,当初借了裴小姐一件衣服,还没来得及还呢。”
一道灵光自裴瑾言脑海闪过,她惊讶的说:“你是圣彼得堡里的那位姑娘?”
阮玲燕笑出声来,说:“原来你记得我啊?”
裴瑾言点头说:“当然记得,只不过一时间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有人来喊阮玲燕,她摆了一下手,说:“遇见老相识,你们先拍下一场戏,我随后就来。”
裴瑾言心想,她们也没那么熟吧?
不过是当初她在医院,找自己借了一套衣服而已。
阮玲燕将人打发走,对裴瑾言说:“难得见到你,我请你喝点东西吧?”
说着就要转身,不知是不是转身太快,她差点倒下去,及时的被裴瑾言拉住。
在拉住的一瞬间,裴瑾言发现她身上气温低的可怕。
再一看她手掌,上面全是伤痕。
尽管有厚厚的粉底遮掩着,但却骗不了裴瑾言的眼睛,她问:“你……”
阮玲燕不甚在意的说:“嗨,我就是吃这行饭的啊,一点小伤算什么。”
见她语气轻松,裴瑾言没有在多说。
阮玲燕在旁边的冷饮店里点了两杯冷饮,递了一杯给裴瑾言。
裴瑾言从小被母亲教导不喝冷饮。
她摆摆手,说:“我不渴。”
阮玲燕说:“你们这些人就是瞎讲究的多。”
裴瑾言笑笑,没有说话。
阮玲燕低头喝着冷饮,也不说话,裴瑾言与她不熟,充其量也只是借她一件衣服的交情,而那件衣服她也不打算要了,便说:“你还要忙着拍戏吧?”
言外之意,她就不打扰了。
阮玲燕抬头,眯起眼睛打量着裴瑾言,说:“左御之一直在找那个在医院救了他一命的人。”
裴瑾言惊讶极了。
她不知道阮玲燕为何会认识左御之,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