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媛不甘,愤怒,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她心头,她恨不得扒光裴瑾言的皮,这样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不。
扒光还不行。
她要让裴瑾言知道地狱是什么滋味儿。
对。
就得把她丢进地狱里。
裴瑾媛还想说话,柳金枝开口:“好了,还嫌不够丢人的。”
裴瑾媛本就委屈,“丢人”这两个字眼闯入耳中,她心里严重不爽。
迎着柳金枝那俊冷的面孔,她想说什么,最终不敢多说。
毕竟。
她真要不是裴建国的女儿的话,还需要仰仗柳金枝生活。
可她真的很害怕那件事会成真啊?
裴建国晦暗莫深的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
直到柳金枝说:“老裴,我们回家。”
裴建国摆手,示意柳金枝停下。
柳金枝不解,只见裴建国目光落在裴瑾言与左御之身上。
幽深的目光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心事,但最终一言未发。
柳金枝生怕裴建国这会儿同裴瑾言有什么交集,忙说:“老裴啊,你身体还虚着呢,这会儿又耽误这么久,我先送你回去修养身体哦。”
裴建国收回目光,点头。
裴瑾言想上前,被左御之拉住。
裴瑾言诧异的看着他,眼神儿仿佛在询问,为什么要拦着她。
左御之道:“你现在过去不仅不会起任何效果,还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裴瑾言说:“你是说柳金枝会对我不利?”
左御之道:“你忘记了你前几次的遭遇了吗?”
裴瑾言当然未曾忘记。
尽管她没有实质证据表明这一切跟柳金枝有关,可是陈洪江的被抓从侧面验证了柳金枝就是罪魁祸首。
想到这十几年里,陈洪江在自己面前经过无数次,他应该有无数次的机会对她下手。
一想到这里,裴瑾言的心里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