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主位上,依旧拿着吉他调试。
才几个小时,这已经是第三把吉他了。
“今天怎么了,下个月有演唱会,近期活动也挺多,别到时候节目上出什么岔子啊。”有人上来担忧地说。
宋冽放下吉他站起身,他低头看自己手指,因为刚刚不停调紧琴弦,他动作又大,有根手指伤着了,正在冒血。
“有没有药和纱布,快拿过来,宋冽手受伤了!”
“不用。”宋冽随意拿着纸巾擦了擦手指:“没什么状态,等等再试。”
他出去了。
不一会儿过来的顾霖看到的就是练习室主位边上不能再用的三把吉他。
“我靠,我三把都给弹断了,就算不是新吉他,他也不能这么厉害吧。”顾霖伸手碰了碰其中一把:“这得是调得多紧,怪不得能崩断,他今天吃了?”
后边的人挠了挠头:“不知道啊,反正这几天就没见他笑过,刚刚弹吉他的时候不停地在调音,手也弹伤了。”
顾霖站起身:“马上又有那么多活动。”
可不能这样下去。
他去休息室找到了宋冽,他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手上纱布也没缠,但看他那处伤口也不大,顾霖丢了个创口贴过去。
“缠上吧,你现在这样喻然也不会过来为你处理伤口。”
提起这个名字宋冽的眸光隐隐有了些变化。
他拿起那块创口贴,简单绑住了手指。
上次从灯鹤回来后宋冽什么也没说,顾霖当时不敢问,可心里是好奇的,他拿出一根烟靠到墙边玩味地看他。
“话说开了,真分手了?”
宋冽不说话。
顾霖故意去拿手机:“那我再约喻然出来一趟吧,害,说不定她和江坷现在正在一起呢,我问问他俩还要一起吃饭不。”
宋冽果真有反应了,他伸手把手机夺了过来:“滚。”
顾霖笑了:“那你就说呗,感情这事我懂的多,可以给你排忧解难。”
宋冽随手将他的手机扔到旁边的沙发里:“没什么好说的,都过了。”
“都过了你能一天搞断我三把吉他?”
“过几天赔你。”
顾霖也不说话了,似笑非笑地靠了回去:“那也行,反正我知道你的实力,真上台了不会出什么岔子我也不大担心,行吧,回见。”
他离开了,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这事。
作为宋冽的好友兼合作伙伴,他着实不希望宋冽状态再这样下去,况且不就是个女人?两边心里都有对方有什么不好在一起的。
不过是窗户纸没捅破罢了。
顾霖圈子广,也玩得开,一直处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状态,身边兄弟也多。
他出去上了车,正好有个兄弟来约他,顾霖记起这事,顺口问:“你说怎么样能撮合一对人,我有点看不下去了。”
朋友笑:“床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