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那个狗东西聊一聊。”
当话语一出的时候,异医的眼神并没有黯淡下去。
相反,那目光反而前所未有的明亮,就像是那即将见证理想实现的人,又像是使命即将达成的欣喜之情。
“疫医啊,其实。。。。。。
我才是原本的那个人格吧?”
异医犹豫了一下,最终道破了这个真相。
虽然他一直在墨弈等人面前坚持所谓的异医和疫医,不过是达尔文分裂出来的两个人格罢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并不想就这么输给疫医,将这个名字拱手相让。
“何出此言呢,另一个我,哦不。。。。。。
现在,应该称呼你为——异医了。
你并没有那些曾经的记忆,相反,我不仅拥有全套的记忆,还在意识层面的对抗上压倒了你。。。。。。
是什么给了你你才是乔治·达尔文本人的错觉呢?”
异医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个熟悉的味道,对味了。
“因为以前的乔治·达尔文,并不会像你这样毫不留情的嘲讽别人啊。。。。。。”异医此时的眼睛之中现出了一丝悲哀,也现出了一丝觉悟。
随着两人意识的交锋,那些本不属于他的记忆,通过这副躯体大脑的那无数的神经元,在两人之间传导着。
而曾经,那属于乔治·达尔文的记忆,也在不断流入他的脑海之中。
异医能感觉到,那些记忆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
冰冷。
是的,如果要说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那么记忆里面所充斥的感情,只有冰冷可以形容。
更准确的说,是心灰意冷。
嫉妒,沮丧,痛苦,失败,焦虑,愤怒,孤独。。。。。。。
以及那一丝丝对未来的希望。
说实在的,异医很难想象曾经的“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集齐这么多负面情绪。
也是绝了。
但是,他此刻能完全的感同身受,因为曾经的乔治·达尔文的早年,并不如意。
他太聪明了,聪明的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就如同很多小说动漫里面所写的经典桥段一般,他在出生的时候并没有哭泣,而是静静的观察着这个生出他的世界。
当他领悟到需要隐藏自己的一部分才能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而当他学会隐藏起自己的才能的时候,却没有得到那些大人,以及同辈人的松气。
等待他的,是更大的恐惧。
比起曾经简单直白的天才,他的父母更加害怕的,是那学会自我隐藏的
就像是恐怖谷效应一般,当他偶尔不经意的显露出那一份与众不同的高超天分的时候,等待他的却不是夸奖,与同龄人的羡慕。
而是恐惧。
不过就异医现在的眼光看来,这倒是没有太出人意料。
毕竟谁他妈的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能以极度平静的眼光去解剖一只青蛙,只为了知道青蛙的身体构造啊?
谁他妈的看同龄人的身体的眼神是仿佛在看一具尸体啊?
要是只是简简单单的学习好那也就罢了,但是这情况哪怕是现在的异医看了也只能说一句:
“洗不白,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