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凯听到景阳姗的质问,满脸混合着纠结,痛苦,难堪还有尴尬。
其实说实话,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和景阳姗摊牌。
说对景阳姗没感情那肯定是假的,相处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可是,还是男人的那点子劣根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更别说是白月光了。
宗姗姗梨花带雨的一和他示弱,又是主动投怀送抱,他自然做不了那不动凡心的柳下惠。
再加上,宗姗姗几次三番的和杜泽凯强调她的第一次都是给了他,杜泽凯就更加的泥足深陷,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那时候的杜泽凯哪里还能想到景阳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
而他可不是什么清纯的小奶狗!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你见过哪个出轨的人只出一次的?
偷情的吸引人之处就在于这个“偷”。
于是,他便一日一日在痛苦和刺激中流连于两个女人之间。
既舍不得白玫瑰,又放不下红玫瑰。
此时,被景阳姗这么当众逼问,他到底是没敢说出来什么。
景阳姗嗤笑一声。
“怂蛋!”
“你们俩,一个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一个知三当三,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你们俩这对野鸳鸯还真是垃圾袋里装垃圾,里里外外都是垃圾。”
景阳姗说着,松开了宗姗姗的头发,她红着眼把宗姗姗往杜泽凯身边推了一把,让俩人靠的紧紧的。还一本正经的给俩人的脑袋往一块儿凑了凑。又替宗姗姗捋了捋头发。
接着他拍了拍杜泽凯的肩膀。
给俩人整理好之后,她阴恻恻的对着俩人笑说:“杜泽凯,你记着,是我甩了你!老娘看不上你了!不对,应该是恶心!对,我很恶心你。看见你这张脸,甚至,只是听见你的名字我都恶心的想把隔夜饭给吐出来。你们俩,好好锁死吧!祝福你俩,人渣与鸡如胶似漆!婊子与狗天长地久!”
景阳姗说完,挑了挑眉,又一次拿起唢呐对着俩人的脸憋足了劲儿吹了两声落凤。
“你们俩,吃屎去吧!你们都不配我一曲百鸟朝凤!”
“霓子,我们走!”
秦霓转身说:“走吧,给你预约了明天的狂犬疫苗。”
景阳姗挽着秦霓的胳膊说:“再去做个全身体检!”
秦霓摸了摸她的头发。
“必须做!”
祁怀景瞪了杜泽凯三人一眼,跟着秦霓和景阳姗离开了。
刚拐过弯,景阳姗和秦霓差点儿撞上人。
“不好意思,不好。。。”景阳姗忙道歉。
一看到对方的脸,顿时愣住了。
“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