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坐在角落,望着台上玩疯的一群人,这样安静的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是另一处风景。璼殩璨伤兰泽端着酒杯在舒歌旁侧坐下,顺着她的目光。
“这群人,一点都没变。”
舒歌轻笑:“是啊,还是跟以前那样,疯疯癫癫的,不过这次怎么选了在避风港了?收到地址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以为耍着我玩呢。”舒歌没有夸词,收到地址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避风港向来不做包场的生意,可这次兰泽却破例了。
“没办法,阿乔找过我好几回了,再不答应就有点矫情了。”兰泽喝了一口酒,淡淡的应道,就像一件琐碎又无关痛痒的事情。
“能让你破例,他可真有脸。”说着,舒歌的目光落在玻璃窗外明亮的纸灯上,今晚似乎有太多的破例了珂…
“纸灯,是我让人点的。”看着舒歌望着纸灯走神,兰泽开口解释道。
“放在那太久了,所以让人点起来看看。。”
“好久违的感觉。”进门的时候,望着门外高高挂起的纸灯,舒歌忽然有种熟悉,就像第一次来到避风港的感觉滞…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天很冷,冷得有些刺骨,阿泽神神秘秘的将她了带过来,还特地避开了肖洒。当她看见一排而过的纸灯,无疑是惊喜的,她绕着纸灯走了几圈,发现每一个纸灯都不一样,于是兴奋又霸道的说:以后这些纸灯,只能是她一个人的。那时候,她还不懂兰泽的心思。
后来,她嫁给了林庭延,而这些纸灯,就再也没亮过…
她收回视线,对着兰泽尴尬的笑了笑。
“Einla想你出席夏末情歌。”
兰泽抿唇,良久才开口:“听说了。”
“阿泽…”
“舒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舒歌话还未说完,被兰泽固执的打断。
“可我真的不想出席,只想休息一段时间…”
舒歌暗自叹气,抬眼望着他,无措又无奈他的执着…
“哟,你们两个又躲起来悄悄话啦!”
乔敛满头大汗的过来,大大咧咧的坐在舒歌旁边,一点礼仪也不顾,坐下来的时候,暗暗偷看了兰泽一眼。
“你说说你们,老同学聚会,还有躲起来聊悄悄话的,未免也太过分了啊。”乔敛坐下来的同时,还不忘酸他们两句,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
大学时期的舒歌跟兰泽,一直都是音乐系的童话!那时候,他跟兰泽要好,好多学妹都跑来他这里打听,他们俩的关系,每次他都是笑而不语算是回答。其实,他当时跟所有人都一样,以为他们是一对。可是毕业没多久,却得到舒歌另嫁他人的消息。那时候,他真有几分讨厌舒歌,身边已经有这么美好的兰泽,却选择了别人。
他还记得,舒歌结婚的那天晚上,兰泽喝得烂醉,抱着肖洒嘴里呢喃舒歌的名字…他站在远处黯然,白天婚礼时,兰泽亲自为她弹奏结婚进行曲,那时候,他的心,该有多痛?可舒歌,一点也不知道。
起初,他还有些不屑,当得知是海外林氏家族时,却也沉默了。
虽然不了解林庭延这个人,却知道林氏中垣这庞大的家族集团,当他得知,舒歌跟那个人不幸福的婚姻,又忍不住心疼她。
“喂,臭死了,滚远点。”他刚坐下,舒歌连声抗议,手脚并用的推开他。
“喂喂喂,读书的时候,可没这么讲究啊。”乔敛雷打不动的,任由着舒歌粗鲁的动作,抬头对着兰泽轻笑。
兰泽无奈的摇摇头:“你就别闹她了。”
“瞧瞧,又开始心疼了啊。”乔敛说着,装出一副痛心的模样。
“我这可怜的呀,没人疼,没人爱,还要招你嫌弃…”他说这句话时,特别看着舒歌。
舒歌往另一边稍加挪了一下位置,将他们的距离拉开一点。“知道我嫌弃你,还不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