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底层小透明,受到尊重的滋味,真的太久没享受过了。
贾卓没扛多久,便妥协了。
“那……行吧。”
走过去,将沈宴彬手腕上的绳子解开,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将他脚腕处的绳子也解开了。
沈宴彬身体获得自由,手腕处留下几圈被绑过的红痕,冷白皮肤看起来更加明显。
老公,我想你了!
“谢谢贾卓。”
沈宴彬笑着先道谢,再站起身,揉了揉手腕。
迈着长腿走到书架旁,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摊开在桌面,一本正经地看起来。
一开始,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站在他对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他。
没多久,也许是觉得他真的在看书。
便一人站着,一人坐着,姿态懒懒散散的小声闲聊起来。
沈宴彬余光扫了一眼闲聊的两人,
趁着他们不注意,迅速拿笔写了一行字,小心撕下白纸一角,将纸条藏进衣服里。
他必须想办法自救。
——
沈康裕房间。
一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敲门走进来,对站在窗边望着夜空的沈康裕说:
“老爷,兄弟们都准备好了。”
闻言,沈康裕缓缓转过身,眸中闪过一丝狠辣,“那就动手吧。”
“是。”保镖领命转身走了。
沈康裕从桌上拿起一个相框,照片里的人是英俊帅气的沈宴彬。
他抚摸着儿子的轮廓,喃喃自语:
“身为我最骄傲的儿子,你应该站在高高的山巅之上,而不是跟一个市井之徒,整日厮混在一起。”
“无论男人女人,只要尝过新鲜,就可以丢弃了。你怎么能付出真感情,完全陷进去了呢?”
“啪——”相框重重拍在桌子上。
沈康裕毅然决然地说:“我一定要拆散你们!”
——
福园街。
沈宴彬走了之后,钱琒回家跟家人吃了晚饭。
然后在水果店帮忙卖水果。
夜晚的老街特别热闹,来买水果的客人也多,他忙得脚不沾地。
等反应过来时,发现沈宴彬已经离开三个小时了。
以往他去什么地方,到了目的地后,都会发信息给他。
现在手机放口袋里半天了,都没响一下。
钱琒不禁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