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简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脸突然这么红?该不会发烧了吧?”
江母关心的问道。这一问,瞬间把简随推到了饭桌上的焦点,别说江陆陆了就连一向寡言的江父也朝他看去。
“是啊简老师,是哪不舒服吗?要不吃过饭你来我书房给你测一下体温?”江酩也装模作样的关心。
测体温?怎么测?测哪里?
亏他说的出口!
简随看着眼前的这个始作俑者,他咬牙假笑,将腿间江酩的腿狠狠一夹:“那待会就麻烦江先生了一定要帮我好好的测一下!”
晚饭结束后江酩借口要谈江陆陆最近练琴的事情把简随叫到了书房。
江酩把简随一步步逼到了窗户边,嘴唇若即若离的在他白皙的脖颈间游离,“倒是和我说说,有多少女生喜欢简老师,嗯?”
虽然只是江母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可是江酩却发现自己意外的在意。
书房没有开灯,窗外传来几声闷闷的雷声,这时外面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一瞬这黑暗的书房。
简随抵着江酩,直接把江酩一个翻身反压在了窗台上,咬着江酩的后颈,“把我叫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
江酩轻笑出声,他清晰的感觉到简随硬的像块烙铁,烫的不行,却偏偏还摆着一副冷淡的禁欲模样。他拉过简随脖间的领带,轻轻一扯,将简随与自己的距离拉的更近,他咬着简随的耳垂:“是说,还是先做?”
这话无疑是在邀请。
简随刚还无欲无求的眼神登时变了,猎物到嘴边怎么能不吃?他再也不隐忍。
江酩故意揶揄他,“简老师的体温有点高啊不过我觉得温度不用测,深度倒是可以帮简老师测一下”
简随点着江酩的唇瓣,意有所指:“上下都有,江先生想用哪里帮我测?”
江酩也是男人,最知道怎么撩拨男人,江酩甚至还用自己的腿恶意抵了下简随。
简随眼底藏火,他解下自己的领带,在江酩耳边命令道:“咬住它,掉下来的话”
江酩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简随,“掉下来会怎么样”
江酩话没说完,简随就将领带塞了进去
“掉下来就待会有你哭的”
“爸爸,简老师”
不一会敲门声就响了。
听到动静,简随直接抱着江酩躲到了窗帘后面,江酩在简随怀里忍不住偷笑,他恶意的舔了下简随的手指,简随的脸憋得通红。
江酩就喜欢看简随被他撩拨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和床上判若两人,实在太可爱了。
江陆陆在门口迟迟得不到回应,她又端着手里的水果边往下走边喊着:“奶奶,爸爸和简老师偷偷出去玩了”
等江陆陆的声音远去后,简随终于松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狼狈,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简随看了眼怀里的“罪魁祸首”,江酩显然还没“玩够”,他伏在简随肩头,“我们继续啊”
任凭江酩百般撩拨,简随仍旧无动于衷,窗帘的阴影遮住了简随的半张脸,那双黑漆的眸子也隐藏在了阴影下,他按住了江酩还想往下的手,“江酩,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你爱不爱我?”
怎么又来了,又问这些!
江酩果然没了兴致。他很快起身整理好衣襟从简随怀里离开,拿起书桌上的烟沉默的抽了起来。
江酩不想要被束缚的关系,他不明白为什么简随非要给这段关系下定义,现在这样的状态不就挺好吗?
到时候好聚好散,你情我愿谁也不欠谁。
简随揉了两把头发也从地上起身,手里拎着外套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这不是第一次因为这个问题吵架了。
江酩摁灭烟头,他望着空空的窗口失了会神,外面已经下起了雨,雨声点点,听起来雨势不小。江酩想起之前他缠着程因泽,说干脆要将关系公开,可曾经的程因泽也如现在的他这般,说了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让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