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你小子可以啊,不怯场。”
“哪里哪里。”陈阳赶紧打哈哈。
关潼抽了两口,桃花眼一眯,说道:“听老莫说你最近去看这小子了?”说着他冲楚淮努了努嘴,“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陈阳嘿嘿一笑:“多少算有点吧。”他将楚淮和他说的姑娘山以及姑娘山上瑶草的事说了,至于其他的他倒是没说。
关潼一听,有些意外,“倒是小看你小子了,那家伙都那样了,你还能问出点东西。”
陈阳点头哈腰地表示都是大家平日对他指导有加,这才进步飞快。两人又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关潼咋摸了下烟圈,说道:“行了,准备准备,明天出发。”
陈阳回到家的时候,风竹音正在悠闲地窝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
陈阳看见风竹音的那刻,只感觉眉心一凉,这才后知后觉,这人似乎没有去迎接那位大人。
今日界管局一众人员到得齐整,陈阳竟出奇地将他给忘了,似乎不止是他自己,他今日一整天都没听人提到过风九烛的名字,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古怪。
风竹音见他愣神,细长的凤眼轻轻挑着,语气淡淡地说了句:“啧,真丑。”
陈阳顿时炸毛了,一时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恨不得再次冲过去狠狠地咬那家伙一口。但碍于上次的教训,他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大红似乎又睡着了,就连他回来也没飞过来蹭蹭,若是让那家伙听到大红喊他爹,他想那人的表情一定精彩异常,毕竟他这突然升辈分儿了啊!
想及此,陈阳安慰自己,不和儿子一般计较,于是他决定将那家伙当成空气,头也不转,目不斜视地从风竹音身边走过,朝卧室而去了。
风竹音挑了挑眉,这人的脾气最近见长不少啊。
陈阳一进卧室就关上了门,衣服一扬手就脱了个干净,掏出那个玉质的瓷瓶蹙眉看了起来。
据说芦荟胶这玩意儿金贵无比,专治他这种类似烧伤的情况,之前在界管局,众目睽睽的,他也不好意思当场上药。
如今回到家里了,陈阳小心翼翼地用手沾了沾,手指微凉,倒是出奇的舒服。
他定定地站在穿衣镜前,左右动了动,这才发现,这次受伤的面积似乎有点大,怎么说呢,除非他后背有手,不然还真抹不匀。
不过陈阳向来不是个急性子,他想到门外的一人一鸟,最终还是决定等那鸟醒了再涂后背。
一只玉瓶看起来不大,但里头的药膏到像是源源不绝似的,他涂了自己能涂的所有地方,里头似乎也没见少。
陈阳稀罕地抛了抛手里的瓷瓶。
回来前,他已经问过了,这玩意儿涂上几个时辰就能见效,他原本想见证一下奇迹,但不知是身上太过舒爽还是脸上过于麻痒,他竟然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陈阳是被手机的闹钟吵醒的,他鲜少有睡的这么沉的时候,醒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