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岑远还干了一件见不得光的事。
他一个朋友请他到会所唱歌,碰到一个九五后的年轻小姑娘。
岑远在女人上的爱好比较独特,大概是自己历尽千帆,所以追求返璞归真,比较偏爱那些年纪小的,单纯的,羞羞答答拘束放不开的。
不过他忘了一个事实,在会所里可以被“上下其手”的姑娘,有几个是真单纯,真正经,不过是绿茶婊装出来的白莲花。
可惜男人就是没有鉴女表能力。
于是岑远就着了小姑娘的道儿,半哄骗半强迫的把人给拿下了。
这事不知道怎么就被传开了,岑远在人前丢人现眼也就罢了,整个岑家一起受牵连。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最上不了台面的就是在外面乱来,还找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冯景觅很郁闷,因为岑远给她下指示的时候这么说的:“冯主管,你就当这次跟岑总吃饭是一次饭局一次应酬,应酬你总会吧?况且又不用喝酒,岑总也比那些大腹便便地中海的老总们养眼,这么好的待遇,真是便宜你了……”
冯景觅真是无语。
换下工装,穿了一件粉色碎花的a字吊带小裙。提着黑色皮包出来,岑旭那辆经常自己出门不带司机时开的白色私家车就停靠在马路牙子上。
瞧见她鸣了一声笛。
冯景觅看一眼车牌号。
作为岑旭的秘书,她认识岑旭每辆车的车牌号。
尤其是对这辆白色私家车最熟悉。
因为每次私下里碰面的时候,岑旭就喜欢用这辆车,载着她到隐秘高档的地方用餐,或者把她带回私人公寓,冯景觅不是每次都留宿,毕竟李家家教森严,她不能总拿出差当借口。
冯景觅还没走到跟前,副驾驶的车门已经打开。
她扭身上车,带上车门。
岑旭看过来一眼,“中午跟谁吃饭?”
冯景觅低头拉上安全带,转了转眼珠子,轻描淡写:“一个追求者。”
空气瞬间静默,车子的引擎声有规律的响着。
男人沉寂数秒,“哪来的那么多追求者?”
她抬起头笑了一下,眼眸含着水似的。
“这年头谁还没有几个追求者。”
“怎么认识的?”
冯景觅看着他,鉴于对岑旭喜欢以长辈自居,喜欢教训人的了解,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朋友的朋友介绍的。”
岑旭握着方向盘,认真开车,语气略微嫌弃:“是不是没工作,那么清闲。”
冯景觅看他一眼,总觉得他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在说:哪个朋友,闲的蛋疼。
不过那么粗俗的话,他一般不会说。
岑远的表舅是开火锅店发家致富的,一开始学开店的时候,经常拿岑远做实验,在开火锅店之前,还做过高档化妆品的投资生意,可惜赔了,家里什么也不多,满屋子的精华原液,身边的亲人都拿去当身体乳,或者泡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