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的人全部怒视阴阳观的人。毁他们巫族法杖等同羞辱他们巫族,与他们巫族作对,他们跟对方势不两立。
旁边有人小声道:“阴阳观和巫族的梁子结大了。”
“反正阴阳观今晚都要活不成了,结再多的梁子也不怕。”
巫溪怒视阴阳观:“到底是谁射的针?”
巫族弟子嘲讽道:“敢做不敢当,阴阳观的人果然是孬种。”
李立早他们互看一眼,再怒瞪眼巫族,然后往旁边移动几步,让他们看到身后的符麓。
符麓与巫溪平静对视,不疾不徐地拿出一符篆定住所有黑雾,再淡声说道:“是我射的针。”
“她会玄术?”巫溪眯了眯眼,看眼眼底掩不住惊讶的巫觋:“你不知道她会玄术?”
巫觋一脸无辜:“不知道啊,我的调查资料里没说她会玄术,只说她有一个道士继父。”
他一笑:“没想到小美女藏的挺深的,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对了,上次在唐城符家,不会就是小美女伤了他吧?
巫溪:“……”
“师父,师兄,你们、你们快救救我。”巫铃看着越来越近的玄暴针,声音忍不住打颤,她怕她的下场跟她的虫镖变成粉末。
巫溪回头看她一眼,再次怒视符麓。
“小美女,有话好好说。”巫铃毕竟是巫觋的师妹,他不能见死不救:“刚才确实是我师妹不对,你看在她还小的份上原谅她一次。”
随着话落,巫铃惨叫声起:“啊啊啊啊——”
大家连忙看向她,只见玄暴针在她脸上划过百下,漂亮的脸蛋被划的乱七八糟的伤痕,给有烫伤痕迹,血从伤口流下,焦味从她脸上散发。
她好好一张脸被划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我的脸,我的脸好痛。”巫铃平时最爱的就是自己的脸,觉得整个巫族除了师父之外,最好看的就是自己,所以她特别宝贵自己的脸,每天要用无数护肤品敷在脸上,保证每块肌肤都十分完美和细腻才放过自己。
现在符麓把她的脸都毁了,等同要她的命。
“师妹,你别着急,我这里有治愈伤口的药膏,保证你的脸很快回复原样。”巫铃的师姐拿出药膏给她涂抹,可是药膏刚沾到脸上,就痛的巫铃大声叫喊:“痛,好痛啊。”
她脸上的伤反而更严重了。
她的师姐吓得吧药膏扔在地上,解释道:“我给她涂的确实治愈伤口愈合的膏药,绝对不会有错的。”
巫觋捡起来药膏闻了闻,药膏确实没有问题,他看向符麓。
夜宿冷笑:“符麓,你只是伤她的脸,会不会太仁慈了,要是我,直接要她的命。”
符麓淡声道:“伤她最宝贵的东西就是对她最大残忍。”
巫觋扔掉药膏对巫溪说:“师父,恐怕普通的药膏治不好小师妹的脸。”
巫溪把法杖扔给其他弟子,那出一对手铃,冷声道:“那就用对方的脸陪葬。”
巫觋:“……”
巫溪也不废话,拿起手铃朝符麓掷了过去。
“铃铃——”铃声带着迷人心智的响声。
符麓别看脸,一副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气的巫溪扔出第二和手铃。
符麓直接射出两根玄暴针融掉巫溪的法器,再快速拿出镇魂塔把周围的黑雾全吸到法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