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的大朋友就不要想了。”
大朋友:“……”
“唔……好像是有个演讲——”江喁落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张懔突然喊:
“江喁落!你铭牌呢?!”
“……”
门口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某处。
气氛一瞬尴尬。江喁落立马松开手,余光瞥了眼自己干干净净的胸膛,想来是昨天晚上换衣服没把口袋里的铭牌拿下来,他怯怯地走上前:“老师我忘带了。”
张懔怒火中烧尽力压低声音:“今天学校里来人检查,你连铭牌都没带?!是不是忘了自己今天还有个演讲呢?”
“……”江喁落看向旁边的初肆,眼神求救。
张懔接着道:“演讲的时候找同学借一下,下次再这样,检讨交上来吧。”
江喁落连忙陪笑应了几声,张懔挥了挥手示意他能走后,小少爷迈开步子冲进了学校里。
正大步走着,他忽然感觉手心里被塞进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江喁落低头一看:
临河附中高三理科组(5)班初肆
“你怎么把铭牌给我了?”江喁落停住脚步,看向初肆问,“现在不用,你拿回去,等会儿老张看到了你要被骂的。”
说着他就想把铭牌别到初肆身上却被后者躲开了。
“没事,你刚才不就被说了么,有难同当。”初肆勾唇笑说。
江喁落一哂,把铭牌放到了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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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一上午的晴,刚过正午,天边飘来的乌云再一次遮住骄阳。a栋艺术楼的礼堂里人满为患,吵闹声络绎不绝。
“开学第一天,怎么好好地来听演讲啊?”
“是不是暑假在z校举行的那个竞赛出成绩了?校长激情为我们灌心灵鸡汤。”
“大中午的听演讲,这不比写试卷有意思多了,希望演讲的人不要太差。”
“对啊!谁演讲?”
“好像说是高班的谁谁……”
高二的座位和高三隔了一条走道,相比于高二那边的精神抖擞,热情非凡,高三学生这边到显得安静不少。
五班座位被分在了视角,上临六班,下临老师和校领导区,没人敢作妖。
路海星隔空扔了瓶水给夏周扬,看着他跟几个oga聊的不亦乐乎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怎么回事路海鲜,喜欢也没见你去追。”凌越拍了拍路海星的肩膀,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路海星抓了抓头发,苦恼地说:“没追过,不会啊。”
凌越啧了一声,“不会追找落哥啊,他肯定能教会你。”
坐在他们前一排的初肆思绪猛然被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