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源生微微叹气,突然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看手表,把电话摁断了。
“你不要执着的去想那个梦,我不告诉你是有原因的。想要知道来龙去脉,就多在向欢身上下点功夫。”徐源生看了看好名,“你应该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好名吓得说不出话,惊恐的看着徐源生。
——
我跟徐然等了十几分钟分钟,听到开门的声音,徐然忙拉着我跑过去。
徐源生单手插兜,瞥了眼我,又对徐然说:“我的时间到了,你在学校别乱玩。对了,”他看着徐然的眼睛,“不该你管的事就别管。”
徐然虽然疑惑自己舅舅反常的样子,但还是连忙点头应着。
然后徐源生扯了扯自己领带,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总觉得这人在我梦里发现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名还没有出来,我跟徐然连忙进屋去,发现他坐在床上,脸色很不好。
我说:“好名,咱们走吧。”
好名点点头,仿佛知道了一直困扰他的梦的意义,笑了起来:“小欢欢~”
徐然抖了抖身子,一脸调笑:“咦——好肉麻啊!”
我不以为然,总觉得好名也有事瞒着我,可是看样子,他又跟原来一样,叹了口气,拉起好名,说:“快回去啦,待会下雨怎么办?”
三人一起出了宾馆,徐源生早就没了影。好名跟徐然与我道别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我一个人在路上走,发现前面有人蹲在地上,在看着什么,很认真。
我走近他,那个人穿了一件深蓝色带帽外套,很单薄,就像热天的穿着,我怀疑他冷不冷。
突然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看地上。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太快,我都没来得及看清样貌。
我假装路过,其实我回家就走这条路,只是想看看他在做什么,我侧头从他背后看去,发现有些湿漉的地上有两只蜗牛。
那人就蹲在这里看得入神,蜗牛一点一点地爬着,如果仔细一些就会发现,一只蜗牛背上的壳坏掉了,破了洞。
下雨都会碰到这些昆虫,我脚边还有好几条扭动身躯的蚯蚓,看着怪恶心,因为我最怕这种软体动物了,关键它还雌雄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