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岑大家为什么不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从医馆出来,我看他板着张脸,直接就走了,似乎不太高兴。”
“岑大家的性格是有些独特,但不管怎么说,他一路救助匡扶我们多次,真是一个十分好的人啊。”
大家借着酒劲热络地议论着岑千山。穆雪想到那个从年叔的医馆出来之后便一言不发,独自离去的背影,心底莫名有些发虚。
在那飘着薄雪的院子里。千机从屋内溜了出来。
“怎么样?”小丫悄悄问他。
千机双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没用,劝也不听,就一个人坐在里面,一句话也不肯,只拿着他那个吊坠,翻来翻去地玩。”
小丫叹息一声“那可怎么办?”
“我都快替他急死了。”千机跺脚道,“穆大家明日就要回仙灵界了,主人他竟然不知道珍惜今晚的时间,一个人跑回来生气。”
庭院里的两小只快要替他们的主人愁死了。
千机拿出那本人类行为研究报告,在上面重重写了一行,陷入情网的男人闹起别扭,应该如何解决?
句子的最后,还大大地打了一个问号。
就在这个时候,院墙上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响动声,一个熟悉的脑袋从那里冒了出来。
这个庭院历经两代炼器大师的改良,具有高强度的防御体系。若是来访之人不规规矩矩敲响正门,企图从高空突破入内,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显然,此刻来的这个人对这里的各种防具十分熟悉。她一只手臂受伤,吊着绷带,只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破解了机关,翻过墙头,蹑手蹑脚进入了庭院。
她看见了千机和二丫也并不慌张,只无声地做了个问询的表情。
机和二丫迅速伸出小手,给她指明了岑千山所在的方向。
天早已黑透,屋子里并没有掌灯。
那个男人独自坐在小小的木床上,借着窗口照进来的微弱雪光,低头反复把玩手中那枚红龙吊坠。不知道是在焦虑地想些什么。
穆雪轻手轻脚走到他的身后,伸一只手捂住了男人的眼睛。她几乎立刻可以看见,那人后脖颈上那些细微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我受伤了,哪儿都疼。陪我双修好不好,这样能好得快一些。”
她俯在他的背上,轻轻用牙齿咬他的脖子。一手蒙住他的眼睛,不让他挣扎,“这次去我的黄庭。”
于是,她看见那位明明还在生气,却被自己亲一下就红了脖子的人,无可奈何地点了一下头。
昏暗无光的屋内,穆雪牵着岑千山的手,默念大欢喜秘法口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