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吃?”赵子岳一脸坏笑的看着程紫衣,“不吃我可就丢出去了。”说着,放下车窗上的玻璃,把狗腿探出了车外。
“你……我……不要!”程紫衣疾呼一声,鼻子里闻到狗肉的香味,肚子还真的咕咕叫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晚饭呢,饿着肚子在墙外蹲了半天,又被一群畜生折磨了一阵子,还陪着身边的这头牲口爬了那么高的墙,说不饿,是假的。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赵子岳看着程紫衣的眼睛问道,他突然发现程紫衣的眼睛非常好看,狭长的睫毛,凌厉的单眼皮,双瞳剪水,小巧挺直的鼻梁,性感丰盈的樱桃小口。美丽中又带有一丝执着,清纯中又不乏自信,她的一双眸子不像漫妮的眼睛那样妖娆妩媚,也不像李优兰的眼睛那样雍容典雅,更不像薛灵芸的眼睛那样清纯灵动,她的眼睛有一种涉世未深的朦胧,有对自己理想的执着,对这个社会正义力量的信赖,可是今晚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以前根深蒂固的正义和邪恶的观念完全动摇。
看着程紫衣轻轻点头,赵子岳一伸手把一条狗腿肉递了过去,程紫衣轻轻咬了一小口,嚼在嘴里挺香,肉丝很柔软滑腻,入口即化,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吃,肚子还真的饿了,尝了几小口,便大口撕咬了起来。
赵子岳看着程紫衣性感丰盈的嘴唇上满是油腻,从汽车的内饰板上拿过纸巾包,轻轻抽出一张,凑到程紫衣的嘴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眼神虔诚的好像在擦是佛祖的金身,嘴里还说着,慢慢吃,别噎着,外面锅里还有。
程紫衣白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语,一门心思的吃着这一辈子,兴许是第一次吃到的狗肉。
可是有谁知道,赵子岳这头牲口在给人家女孩擦嘴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道是用胸部好还是用嘴巴来得爽。
“小明还好吗?”程紫衣边啃着狗肉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赵子岳微一皱眉说道:“不是很好,被这群该死的家伙撞折了腿,现在还在医院里。”
“什么?”程紫衣一下子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瞪大眼睛看着赵子岳。
“就是被你车子旁边的那一两没有牌照的黑色普桑撞伤的,这次他们本是为我而来,小明只是替我受过罢了。”赵子岳点燃一支烟平静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放掉哪一个死胖子,你不担心他会再回来杀你吗?”程紫衣咽下嘴里的狗肉盯着赵子岳的眼睛狠狠地说道。
轻轻的吐了口烟雾,“因为胖子的心已经死了,对于一个心死的杀手来说,他就已经不是杀手,再说了,我猜测他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才会放弃徒劳的抵抗,放弃得那么彻底。”赵子玉说道。
“赵子岳,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来香山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还有你让那个胖子去到哪里?让他去做什么?”程紫衣皱着小眉头,厉声问道,一对丰盈的嘴唇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赵子岳吸了一口烟,很有趣的注视着程紫衣,问了一句你真的想知道。
程紫衣重重的点头,可是这个家伙去说了一句非常气人的话。
“无可奉告!”
“赵子岳,我要杀了你。”
“是吗?不过在地上你没有任何机会,只是不知道在床上你的功夫如何。”
“去死!”一条狗退向着赵子岳飞了过来。
赵子岳一伸手,把狗腿抄在手里,轻轻地咬了一口,咂舌道:“啧啧,真香,看来这条狗还是个处,有一股处女的味道哩。”
“你!……”程紫衣实在是忍无可忍,挥舞着油晃晃的小手,扑向赵子岳,赵子岳用左手向下一挥,挡住了程紫衣的野蛮小手,可是程紫衣的身子却还是扑了上来,赵子岳的另一只手里还有一条狗腿,唉,扔了怪可惜,那好歹也是块肉啊,来就来吧,谁怕谁啊!
“啵”的一声,程紫衣的小嘴不偏不巧正好印在赵子岳的嘴上,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睛,赵子岳抓着狗肉的手臂不由自主的轻轻一揽,程紫衣丰满的胸部就和赵子岳的胸脯挤在了一起。
赵子岳微微动了一下嘴唇,舌头终于经不住诱惑,跑出来曲径探幽了,起先程紫衣的牙齿还是紧咬,可是不知道怎么地就被那条无耻的舌头给撬开了,柔弱的身子微微颤抖,慢慢地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赵子岳吻的很温柔,舌尖轻启,小心的探视着前方的情况,当越过一排齿墙之后,黑暗中终于寻到了小巧的舌尖,小心的舔弄,慢慢的挑逗,小巧的舌尖很滑,起先是羞涩的躲闪着,慢慢地随着赵子岳的舌头舞动,或辗转缠绵,或柔回百转,渐渐地由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变成了暴风骤雨般的激吻,程紫衣急促的喘息着,丰满的胸部一起一伏,不断的挤压着赵子岳的胸膛。
赵子岳抓着狗腿的手终于撒开, 狗腿一下子滚落到了座椅上,赵子岳一阵心痛,怪不得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咦?不对,是狗腿与美女不可兼得才对。
手在黑风衣上胡乱抹了几把,抱着程紫衣又用力紧了紧,另一只手悄悄地探过风衣,伸到了黑色蕾丝内衣旁,轻轻的撩起乳罩,大手向里一滑就握住了一支大白兔,赵子越兴奋得直想大叫,触手丰满滑腻,这一对小姐妹虽然不是很大,一只手刚好握住一个,乳型却是很好,滚圆丰满,弹性十足,一颗柔软的小葡萄立在中央,两个手指轻轻夹住,美妙的感觉令人留恋往返。
程紫衣只感到身体如同过电一般,呼吸越发的急促,一双手也紧紧地环住了赵子岳,赵子岳的手更是得寸进尺,从后背轻轻滑下,去褪人家女孩的牛仔裤,自己下面的小宝贝已经硬如钢铁。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际,突然传来了一阵敲玻璃的声音,赵子岳回头一看,是郎彪。
暗骂道,妈的,坏老子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