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感激得连连道谢。
“不谢不谢,那我们俩先告辞了。”李长天摆摆手,和燕殊转身要走。
忽然姑娘追了上来,声音带怯,表情含羞地问李长天:“请问……公子,公子您叫什么名字呀?”
燕殊:“……”
“我?”李长天笑道,“咳咳,姑娘你听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忽然正色:“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可是!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为人民服务之中去!所以!我的名字是!”
“雷!锋!”
燕殊:“……”
李长天说得一本正经,姑娘虽然没听太懂,可却着实觉得怦然心动,她掏出随身带着的丝绸手绢,小心翼翼地递给李长天:“雷公子,小女子家住东街巷,您……您若是不介意,收下这个可好?”
李长天愣了愣,然后问:“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送我姑娘家用的手绢?”
姑娘:“……”
“谢谢姑娘啊,好意心领了,手绢就不收了,有缘再见。”李长天抱拳道谢,随后笑着一手揽住燕殊的肩膀,带着他离去。
俩人都浑身湿透,走在路上难免引起人侧目,燕殊决定就近找家客栈住下,以免得风寒。
正走着,李长天突然开口问:“我怎么感觉你闷闷不乐的。”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燕殊:“……”
李长天笑道:“难不成是因为那姑娘想以身相许的是我,不是你吧?”
燕殊一怔,问:“你知道?”
“哈哈哈,我又不是傻子。”李长天笑着说,“那姑娘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为何……”
“瞧你这话说的,总不能明明白白地拒绝那姑娘吧,姑娘得多难过啊!”
燕殊沉默。
李长天见他不爱说这个,连忙转移话题:“欸,你看前面有个客栈,看着还不错,我们就在那落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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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进了客栈,燕殊找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后,就各自回房间换衣裳去了。
燕殊脱下湿透的衣裳,从行囊里翻出干净的中衣。
他刚穿好中衣,忽然听见有什么在轻轻叩窗。
燕殊系紧衣带,起身开窗,一只雪白的鸽子飞了进来,落在桌上。
燕殊刚解下鸽子腿上的密信,鸽子便飞出了房间,燕殊打开密信,看了两眼,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他思索半晌,换好外衣,拿上佩剑,走出客栈。
燕殊按照密信上的指示,在繁华的城镇里七拐八绕,走进一条小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