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气太大了,芽青也招架不住。幸好刘义刘尔兄弟俩听到前院的动静,赶来过来。
俩人这才勉强将她控制住。
她双手被刘义两兄弟一左一右的钳制着,眼神怨毒的盯着还坐在地上哭泣的木阳:“你个小贱人,你凭什么嫌弃我!”
木阳被吓得不轻,双腿打颤,站都站不起来。
女人的注意力都全在木阳身上,她目光阴毒,若不是刘义他们死死抓住她,她恐怕又要扑上去。
“等等。”
芽青只觉得她有些眼熟,她让刘义将女人额前乱遭的头发拨开,“苏二婶?!”
“芽青姑娘认得?”刘尔拽了拽女人乱动的胳膊。
芽青点点头。
吩咐让他俩看好苏二婶,她扶着木阳回到后院。
“东家醒了吗?”
芽青轻声问守门的彩儿,彩儿摇摇头:“前面出什么事了?”
“苏二婶来了。”芽青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蓬头垢面的,像是被、被撵出来了一样。”
“她儿子呢?”彩儿疑惑道。
芽青摇摇头,“这谁知道。”
过了小半个时辰后,苏愿棠午休醒了。听见动静,芽青赶忙推门进去:“东家,苏二婶来了。”
“苏二婶?”
刚睡醒,苏愿棠头脑还有些发懵,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赶忙叫芽青伺候穿戴去见她。
路上,苏愿棠有些疑惑:“她怎么会来?不,应该是她怎么知道酒坊的位置?”
芽青摇摇头:“问过木阳了,她说是午休她关门时,苏二婶猛的扑进来的。”
“谁告诉她的?”苏愿棠脚步放缓,问道。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
前院,苏二婶已经被刘尔五花大绑丢进了柴房里。
瞧见苏愿棠来,她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嘴里塞着帕子也阻止不了她呜呜喳喳的冲苏愿棠大喊。
刘义刘尔守在她们身边,时刻警惕提防着她。
“叫她嘴里的帕子取下吧。”苏愿棠说道。
刘义上前,刚将她口中的帕子取下,苏二婶便破口大骂起来。
苏愿棠目光毫无波澜的盯着她,她所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已经无法伤害到苏愿棠半分。
见她没反应,苏二婶收起那些泼妇骂街。她哼笑一声,冲苏愿棠仰仰下巴:“你真不想知道,当初你母亲为什么死?”
事关母亲,苏愿棠眸底终于有了波澜。
苏二婶见她这幅模样,不禁大笑起来:“我那菩萨心肠的好嫂嫂,哈哈哈……最后,竟落得个郁郁而终……”
“都是你们苏家的祸!”苏二婶声音突然变得怨毒:“你们苏家,血骨都是脏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呢?”苏愿棠蹲下,实现与她齐平:“你有什么资格、立场这样说呢?”
苏二婶呆呆地看着她冷漠的面庞,忽然,她蜷缩起来,哭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嫂嫂,都是老二,都是他叫我这么做的!”
“东家。”
芽青见状,护着苏愿棠远离了苏二婶。
见现在这状态,也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