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认识,但奴婢知道此人”
“谁?”
“帝无羁,东临国二皇子,与世子一样同为质子,奴婢听闻此人不苟言笑,似乎也未曾与人太过亲近,除了南祁国昭然公主”
“昭然公主?”
“就是方才莲台上抚琴的女子”
经惊蛰提醒,北堂墨寻着记忆站到方才帝无羁所站方位,一眼望去当下了然。
“嘿嘿,俊才思佳人果然配一脸啊!”
“啊?”
“那他俩。。。”
“未曾”
“为何?”
“爱慕昭然公主的人很多,几乎各国皇子凡见了昭然公主的无不心动,也包括。。。”
“庆毓光?”
“。。。”
“看来你知道得还不少嘛?”
“我。。。我。。。”
北堂墨瞧着惊蛰低头掐指间欲言又止的神态,话锋一转。
“你怎么找到我的?”
惊蛰闻言指了指屋顶,北堂墨顺着惊蛰的手势,探出头望向天青阁楼顶,瞬间黑了脸。
“墨北,你这么牛逼,牛顿他老人家的棺材板还盖得住吗?快下来!”
“啊?牛。。牛顿。。。”
闻得惊蛰一语诧言,北堂墨得意一笑,低头拍了拍惊蛰的脑袋。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
“丢脸!”
墨北冷不伶仃的一句话引得北堂墨扶额遮脸,她知道方才那行为确实有失,可美的东西不都人人喜欢吗?
再说了又不给钱不看白不看,没啥好丢脸的,北堂墨思已至此抬手拉过墨北,压低了声音道。
“墨北啊,你也会有这天的!”
“绝不!”
“嘿嘿,凡事都没有绝对,倘若真有绝对。。。”
。。。我北郭也不会来到这世界成了北堂墨!
北堂墨突然降低的话音,引得惊蛰念及白日里庆毓光的出现不由得心有余悸,忙声确认。
“世子。。。那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