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诚,你。。。你。。。”
北堂墨一个人说了半天,仰头只见贺君诚低头看着自己眉宇凌厉,双眸沉着含锋,全然不似平日纨绔潇洒,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以至于北堂墨一时间紧张得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只好罢了罢手,故作轻松道。
“那个。。。呃。。。没啥!我就先回去了,惊蛰还等着我吃饭呢!”
“为什么?”
“啊?”
“为何想习毒?”
“我刚刚不是说了。。。”
“嗯?”
贺君诚质疑声不大,却让北堂墨闻声心下一沉,舔了舔因无形压迫感而紧张干涸的红唇,一咬牙抬头正视贺君诚。
“为我北昭先祖血拼的江山,为我北昭临南城百万亡死之魂,为我北堂墨不甘复仇之心”
北堂墨说话间鼻头一酸,她本不想这般没出息,可与没出息比起来无能为力才是真正的奇耻大辱。
贺君诚瞧着双眸含泪不停吸着鼻子的北堂墨,再见那身纱布,活脱脱一个待吃的可怜粽子,实在没忍住仰头大笑出声,唬得北堂墨一愣一愣的。
。。。这就是传说中帅不过三秒的真实写照吗?
。。。前后差异如此之大,自己都快接不下去了啊!
。。。
好在贺君诚笑得快收得也快,摇了摇手中折扇,合并一收轻轻拍上北堂墨的头。
“好”
“好?”
“嗯”
“真的吗?”
贺君诚眼看北堂墨兴奋得快要蹦起来,为避免北堂墨伤势加重,贺君诚一把拉住北堂墨手腕,压低身躯,注视着北堂墨双眸一字一字认真道。
“小粽子,你今日所言可别忘了”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
“那。。。”
“嗯?”
“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你什么时候可以带我拜师啊?”
“拜师?”
“是啊,你不是答应帮我引荐了吗?”
北堂墨说得积极,贺君诚却是仰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答非所问。
“你知道南祁杏林堂怎么去吗?”
“啊?”
贺君诚揽过北堂墨,朝南北方向指去。
“西屿虽是药师大国,但若论奇珍名药收藏,四国内南祁第一”
“所以。。。”
“一周时间背熟杏林堂内尽数药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