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建军一笑,&ldo;原来你早就打算好了,今天去找裁缝铺子就是让你师娘帮你租房子是吧?还有些小聪明。&rdo;
阮程苦笑一声。
今天她后来又转去裁缝铺子,除了让师娘帮着租房子,也是向师娘借了点钱。
借钱充房租啊!
租房子不得交三押一啊!
她还要求独门独户,安全不偏僻,自然也不会太便宜。
可如今她才在裁缝店里干了三个月,虽然说郭师娘给她一个月八块钱还有提成的钱,但每个月她往家里交五块,手里钱就不多了。
要硬凑,倒还能凑出钱来,但是,以后的日子她还得过下去,哪里能不留点钱防身。
袁婶子见宁建军这么晚带着阮程来,虽然欢迎,却也很是好奇。
宁建军也没有多留,只说阮程要在这里住几天,袁婶子当然是没口子的答应,他和袁婶子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他还得回派出所,连夜审问,最好是能快些结案。
有了之前布的局,兵子一回派出所就将李菊给供了出来。
其它的几个人当然也是异口同声,有证有据,这案子可以说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又提审了李菊两回,李菊没经过世面,自然也受不住夹磨,三下两下也就全都交待了。
包括当年的事,也一并都说了出来。
只可惜,没人对当年的事感兴趣。
这个时候,正是打击流氓犯罪的时候,再加上船厂刚刚出了那样的事。
所以,这边将材料一递上去,案子就判了下来。
判得很重。
李菊是主犯,判了八年有期徒刑。
其它几个,虽然是从犯却是实施者,兵子判了八年,其它几人,都是三到五年。
就连李菊的弟弟,也因为在其中牵针引线,被判了二年劳改。
审判下来的那天,阮程去了,亲眼看到李菊被押上了去劳改监狱的车子。
只几天没见,李菊就好像是老了十岁,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刘桂香嫌丢人没有来送一程,如今锅炉厂都传开了,李菊这当妈的居然找人轮女千自己的闺女,真的是人面兽心。就算不是亲闺女,也不能这样啊!
她算是身败名裂了!
就算将来出了监狱,只怕也再没脸去锅炉厂了。
背地面指指点点的人多,刘桂香最近连门都不敢出了,当然了,指指点点阮为岚的人更多。
可阮为岚却还是来了。
他头上的伤还没全好,但是纱布却已经解了。
李菊的家人只有外婆和二舅妈来了,她们不是来送李菊的,是来送李强的。
兵子被抓,这事在当地也传开了。
不但名声大损,而且还要防着兵子等几家人找晦气!
也是过得极是艰辛。
她们怨恨阮程,对着阮程自然是十分不善,连带着对阮为岚态度也极是不好,说白了,她们也怨恨李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