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子已经离开莲花坞,与含光君游玩去了,现不知在何处。”这是真话,真不知道在哪。
“我的眼睛能不能换掉?”她心里总感觉莫名慌乱。实在解不了咒术,剜掉眼睛换别人的。
“既然是咒术,就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若是换掉,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能就不止眼瞎了。”
很烦,很躁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头使劲搅动,将平静的湖面卷起暗流。
她现在突然想杀人,把邵阳的头拧下来,一脚踹进粪坑!
一股淡淡的冷香闯进鼻子,脑子慢慢冷静下来。
“我想去走走。”
江澄走过来,“吃好了?”
“嗯。”
在热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月华突然松开江澄的手,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江澄怔愣片刻,立马将人拉进怀抱,紧紧抱住。
月华僵着身子,抱着他的腰,笑道:“怎么了?”
江澄喉结滚动了下,开口时,夹杂着一丝颤抖,“没事,怕你突然离开。”
“这么没信心?”她抚了抚他的背,蹭着他温软的耳侧,“江宗主感情自卑?”
相比较商隐的热烈与直接,他的感情阴沉又沉默,想要的不敢轻易说出口。正如同商隐所说,哪个女人不喜欢热忱之人。
“嗯,难得动心,不想你再跑。”
月华软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我很早就见过你,你不认识我罢了。”
“何时?”
“在灵山修习时,与我同住的是个姑苏姑娘。她挂了一幅巨大的人像画在屋里。
那公子一袭紫衣,丰神俊逸,眉眼冷厉,俊俏的紧。我每天起床都会看到。”
那时候满心思都是修炼,无暇顾及其他。每次会听到那姑娘对着画像叫“江公子”。声音太过软萌,她每次都听成了“张公子”。
刚才做梦梦到在灵山修习的时光,画上的公子慢慢与江澄的身影重合,她才恍然醒悟。原来,是江澄。
也不怪她,江澄本人的气质和画上相差太大,根本没联系起来。
后来蜀南嫌弃这画画技不好,非要放他画的美人摘花图。
“你以前,想必也不怎么爱笑,不然那姑娘为何总叫你冷面公子。”
“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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